唐河看著菲菲那張近在咫尺,十分具有侵略性的俏臉,再聽她這虎狼之詞,人都傻了。
特彆是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中,眼神溫柔,又帶著哀求,傻了這後還有點麻。
試想一下,做為一個男人,被一個盤正條順的大颯蜜壓住了,還哀求著讓你整一下子,就問你拒絕得了嗎?
菲菲鬆了手,從壓著變成了摟著,緊緊地抱著唐河,用一種迷戀般的聲音說:“第一回看著你,我就知道你這個人,跟彆人不一樣,我饞你好久了,你就一點都不饞我嗎?是我不漂亮,還是我的身材不好?”
唐河哪裡還有心情說話啊,人還麻著呢。
菲菲的語氣又變得幽怨了起來:“是不是因為我跟立秋扯了犢子,所以你就不喜歡我了!”
唐河的心裡咯噔一下子。
扯犢子就扯犢子,你非得說喜歡乾啥,要說喜歡,我喜歡我家秀兒啊。
這時,唐河的肚皮一涼又一潤,菲菲冰涼的手伸進了他的棉襖裡,摸到了唐河的肚子。
“你們男人,不都喜歡這樣的嗎?這樣就有足夠的理由提了褲子不認帳!”
唐河又鬆了口氣,你這麼說就對了嘛,整的我還以為你要搶我家秀兒的炕頭呢。
唐河被菲菲這一句句小詞兒整的,心裡也是一陣陣的顫悠。
要不,整一下子?
男人呐,在這種事情上,向來沒什麼意誌力。
何況還是個盤正條順的大颯蜜主動哀求,還主動提出可以提了褲子不認帳,這好事兒,跟天上掉餡餅有什麼區彆。
“你倆嘎哈呢?”
就在唐河心裡顫悠,矯情又猶豫的時候,杜立秋的聲音在旁邊響起。
菲菲扭頭瞪了一眼杜立秋:“都摟一塊了,你說我們要嘎哈!”
杜立秋頓時興奮地一揮拳頭,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唐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指定也會扯犢子的,我就說嘛,哪有男人是不扯犢子的。”
這就是典型的渣男言論了,偷過腥的,就不相信世界上還有不偷腥的男人。
杜立秋興奮地說:“你倆就在這房山頭整,也不嫌乎冷,雲我家吧,我給你們燒炕。”
“我熱得難受,不怕冷!”
“唐兒,我幫你!”
唐河大怒,這種事兒我特麼用你幫。
“我幫你架著她,你想前麵還是後麵!”
杜立秋說著,直接把菲菲抱了起來,然後又架了起來。
菲菲喘著粗氣,伸腳用靴子勾著唐河的腰,伸手又去解自己的褲子,她是真不怕冷。
被杜立秋這麼一整,唐河也從那種迷迷糊糊當中清醒了過來,耳朵裡也聽到了屋裡傳來熱鬨的聲音。
然後聽到林秀兒出來抱柴火的聲音。
唐河狠狠地搓了一把臉,這特麼的,瞎扯什麼犢子。
唐河惱羞成怒,轉身就走。
菲菲一臉失望地看著唐河離開,剛要走,又被杜立秋拽住了,“他不整拉倒,咱倆整唄!”
過了老半天,杜立秋和菲菲才回來,兩人凍得跟三孫子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