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打一頓,人情平了,什麼科處廳老子都不要了。”
“我不乾,我就讓你欠我人情,誒,打不著乾氣猴,氣得你回家上炕找不著你老婆的褲頭兒!”
韓建軍說完撒腿就跑。
唐河追到門外,跳腳大叫道:“杜立秋把你的菲菲睡啦,睡了好幾回!”
韓建軍躲得遠遠的大叫道:“不可能,你騙不了我,你要說你睡了,我現在就回去跟你拚命。”
“你可滾犢子吧!”
韓建軍這才得意洋洋地回了招待所。
唐河回屋,眉頭深皺。
在蒙古包的時候,他喝醉那回,菲菲睡在旁邊,醒的時候,剛好看到菲菲在提棉褲,那腰真嫩,真白。
所以,自己乾了沒有?
唐河搓了搓下巴,不可能,應該沒有,都喝成那熊樣了,自己都二十了,就算是十八歲的小夥,也不可能有啥反應。
這麼一想,唐河還有些淡淡的失落。
菲菲那兩條腿,該說不說,比命都長啊,也就比我家秀兒差了那麼一星半點。
唐河這一宿沒咋睡,倒不是失落啥的,得瞅著點這倆醉鬼,彆特麼吐啊吐的,把自己嗆死了。
活基巴該,看著女兵就像起了秧子一樣。
也不用你們的小腦好好想一想,女人天生三兩量,何況人家敢來敢端杯,那能一般炮兒嗎。
一直到後半夜,燒了二遍火,這兩人也消停了,唐河這才迷糊了一會。
年輕就是好啊,山裡折騰了十天,又隻睡了幾個小時,照樣精神抖擻。
隻不過杜立秋和武穀良,都蔫頭搭拉腦袋的,身心都受到了成噸的暴擊。
唐河把他們倆都提溜了回去,杜立秋還好,齊三丫根本不在乎這種事兒,彆管在外頭咋扯犢子,人家顧家呀,而且對自己特彆的好。
再加上現在三觀極度不正的丈母娘來了,看到杜立秋情緒不高,偷摸地掏出五十塊錢塞給他。
我家三丫身子不方便,你去找嚴晶那個騷的爽一爽去。
她還不知道嚴晶結婚了,開始了新生活呢。
現在一聽嚴晶走了,頓時急得亂蹦,還罵嚴晶你這麼騷,結什麼婚呐,我姑爺子現在憋著了,都找不著人爽一下子。
總不能我這個當丈母娘的親自上陣吧。
反觀武穀良就沒那麼好的待遇了,潘紅霞陰陽怪氣兒,冷嘲熱諷,大爺這是在朝族老娘們兒身上累著了吧,要不要奴家給你煲點補腎湯啊。
唐河他們消失了十天,韓建軍那邊給捎來信兒,說是去長白山那邊打獵去了。
唐河看不下去了,武穀良可是出了大力的,還差點死了,趕緊出來說和了幾句,證明武穀良這些天很老實,絕對沒扯犢子。
在家歇了一天,武穀良一早上就拽著唐河,趕緊進山打獵吧。
唐河對這兩口子感到深深的擔憂。
不過這年頭,貌合神離,同床異夢的兩口子多了去了,反正也就這麼湊和著過吧,寧可喝藥,都不帶離婚的。
誰家好人離婚呐,在這個相對固定的生活狀態下,各種風言風語都讓人受不了。
在家裡恨不能把腦漿子打出來,但是在外頭,卻是模範夫妻,可不在少數。
這年頭,女的乳腺癌,男的心臟病,發病率比後世可能還要高一些。
因為啥?
夫妻不和,打架生氣,活生生氣出來的。
唐河把杜立秋也拽了出來。
“走,進山打獵,咱可是獵人,不能再這麼不務正業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