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5章 生死十日,我叫田大慶(2 / 2)

唐河用力一摳一抓再一捏,那人嗷的一聲,回胳膊就是一肘。

唐河的身子一挺,用肩膀接了這一肘,然後死命地再一捏一拽。

老子就不信,這玩意兒被捏住了,你特麼還能打。

這個突襲者被唐河這一下子,硬生生地拽了一個前趴子,蜷著身子叫都叫不出來了。

唐河低吼一聲,重重地一肘砸到了他的後脖梗子上,嘎崩一聲,人總算是不動了。

不管這一下子有沒有把人砸死,就一捏一拽那一下子,你就是鐵打的漢子,也得老實地給我躺下。

靠牆的那一頭,杜立秋和那大漢發出沉悶的低吼聲。

“蘇不列卡!”

“草你媽!”

吼罵聲中,隱約可以看到那個大漢一個提膝撞到了杜立秋的肚子上。

杜立秋悶哼了一聲,把人一拽腳下再一勾,使出了在草原學到了摔技。

大漢一晃沒有被摔倒,但是重心失穩,而杜立秋的另一隻,已經抓住了他腹部的衣服。

杜立秋使出了他最擅長,也是最不講理的摔技,全憑著一股蠻力,將這個二百多斤的大漢舉過頭頂,忽通一聲摔到了地上。

這一下子,彆說人了,狼都摔死了。

可是這大漢居然還能翻滾著想要爬起來。

杜立秋上前一把將他又抓了起來,舉起來忽通又摔了一下,這回不動彈了。

但是杜

立秋不放心,又狠狠地摔了一次。

接連摔這麼三次,黑瞎子都摔死啦。

狹小的地窨子裡,隻剩下一陣陣喘粗氣的聲音。

近身相搏隻有這麼不到一分鐘,可是每一個人都到了極限,徒手殺人,真的好難,除了杜立秋。

“小花,小花,我的小花!”田大慶虛弱的聲音響起。

唐河趕緊爬了起來,大喝了一聲注意門口。

杜立秋趕緊撿起槍,蹲到了門口處,隻要有人冒頭就打。

唐河趕緊把武穀良和田大慶拖到了裡頭。

田大慶還有動靜,武穀良可軟乎了。

打開電棒,用力地拍著武穀良的臉。

武穀良晃著腦袋睜開了眼睛,眼神一片迷離,身子一聳,哇地一聲吐了。

行了,腦震蕩跑不掉,但是不至於死。

唐河再看田大慶,頓時嚇了一跳,滿身都是血,滿臉都是血,側躺在地上,還緊緊地抱著被扭斷了脖子的雌鹿。

“大慶,大慶,咋樣?哪傷著了?”

唐河一邊說著,一邊扒他的衣服。

衣服一扒開,唐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
好家夥,身上密密麻麻的十幾個刀口都在冒血。

田大慶抱著雌鹿躺在地上,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。

“兄弟,兄弟……”

“先彆說話,我先給你處理傷!”唐河說著,把武穀良踹了過來,用電棒照著傷口。

田大慶虛弱地說:“兄弟,我不行了,彆,彆把我帶回去,就,就把我埋在這兒,把我跟小花埋在一塊。

它收留了我,我,我欠它的,我欠它們的!”

田大慶說著,目光變亮了,說話也變得鏗鏘有力:“我不是窩囊廢,我不是上門女婿,我不是那個沒用的東西。

男子漢大丈夫,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我叫田大慶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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