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棉大衣挺好的,槍也不錯,我用得著!”
田大慶說著,把那兩件棉大衣撿了起來,兩支56半也背了起來。
唐河往回走的時候,還一臉不可思議。
就這?精銳?
追殺堂堂鎮國神器級彆的戰略核潛艇專家,就派了這麼幾頭爛蒜?
蘇大哥一家該不會假的,冒充的,或是上頭放出來的煙霧彈吧?
唐河和田大慶回到地窨子的時候,那個拽回來的人還蜷縮在爐子旁邊,武穀良和杜立秋在那研究撿回來的手榴彈呢。
手榴彈也沒啥好研究的,國產的67式手榴彈,當初黃泥溝被黃皮子圍村的時候,唐河在陳旺那搬了一箱子,炸得黃仙兒死傷慘重,炸得破邪滅門了。
想來也是,他們能帶夜視儀來就挺厲害的了,總不能背幾把AK大搖大擺的入境吧。
所有的武器都是從國內得到的,不管是56半還是67式手榴彈,都不難。
至於這個人,也用不著看著,這個人的手腳,還有鼻子耳朵啥的都徹底凍壞了。
他的兩隻耳朵都掉了,手腳腫脹不停地冒著黃水。
而且,在他的腹部還有一處槍傷,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誰打的。
這人活不成了,也活不長了。
唐河蹲在他的身前,有些犯愁,審訊自己不擅長啊,扒皮倒是挺在行的。
再說了,人都這樣了,真上了手,三兩下就死了個屁的。
“你們幾個人?”
<b
r>????那個蜷著身子,一直虛弱無力地罵著什麼。
唐河想了想,挖了一勺子熊油塞到了他的嘴裡。
這一口熊油下去,這人明顯舒了口氣。
但是吧,凍傷成這樣,吃燥熱的熊油可不是什麼好事兒,原本凍傷的地方隻是冒黃水,現在快成噴了。
傷口更是不停地往外流血。
這人倒是精神了許多,終於把話說明白了。
“我們,我們都是種地的,他們三個,他們三個才是來殺人的,可是走到這裡,就剩下那麼一個獨苗了,要是三個一塊來,你們都得死!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老虎,我們遇到了老虎,兩個人被老虎咬死了,那個串兒也差點被老虎撓死。”
“啊!”
唐河恍然大悟。
怪不得那個串兒的身上看不到槍傷呢,應該是昨夜戰鬥的時候,傷重不治,自己死了。
要不然的話,就憑那專業的殺人機器,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呢。
那人像老牛一樣喘著粗氣:“我們要回去,可是他不允許,逼著我們進山來找,然後,就這樣了!”
唐河不知怎麼的,心裡一跳,忍不住問道:“那隻老虎長什麼樣兒?”
這人一臉痛苦地說:“你被老虎撲咬的時候,會看那隻老虎長什麼樣嗎?”
這個,嚇都特麼嚇死了,誰特麼還有功夫看老虎長什麼樣兒啊。
“不過,那隻老虎臉上有個大疤,隻有一隻眼睛,一隻耳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