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菲看著唐河那副魂兒都快散掉的模樣,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,狠狠地親到了他的嘴上。
說真的,菲菲這種大颯蜜這麼主動起來,一般人還真扛不住。
她要是一點點地來,先親後啥再啥啥的,唐河也扛不住啊。
男人一旦上了頭,是真的不管不顧先衝了再說。
但是菲菲一瞅開了頭,比男人還要急,直接就把唐河壓到炕上了。
這種破事兒,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,其實都是相通的,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倒底是咋回事兒。
唐河一瞅菲菲這興奮的樣子,就像自己頭一回跟林秀兒偷吃那麼興奮,這特麼絕對是新鮮的第一口草。
現在唐河可以確定,在草原上的時候,自己絕對啥都沒乾。
醒過神之後,腦子也清醒了。
男人說什麼喝多了啥的,那都是借口,千萬彆信,真喝到啥都記不起來人都癱的份上,你就是啥啥小金剛,那也是個廢炮子。
菲菲一瞅見唐河的眼神兒,心裡就一沉,完犢子了,讓他反應過來了。
菲菲頓時惱羞成怒,自己都主動成這樣了,想吃他這麼一口,咋就那麼廢勁呢!
菲菲在後頭跟著唐河,眼瞅著快到家了,忍不住惡狠狠地說:“我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不偷腥的貓,你給我等著,早晚有一天,老娘讓你跪在我麵前……”
“咋?因愛生恨當李莫愁啊?”唐河忍不住回頭問道。
菲菲冷笑一聲:“到時候我讓你跪我麵前,隻能聞味兒不能碰,我急死你!”
“哈!”
唐河哼了一聲,那你等著去吧。
進了屋,飯已經做好了,林秀兒明顯鬆了口氣。
剛剛還擔心呢,現在掐指一算,那肯定是啥事兒都沒有啊,我男人厲害著呢,四十分鐘起步,一個小時那都是小意思。
昨晚上喝多了,今天必須得透一透。
二兩白酒,一碗灑上灶坑燒辣椒的酸菜湯下肚,出了一腦門的熱汗,人都通透了,至少還能再喝二斤。
這回唐河才問起韓建軍他們來乾啥的。
韓建軍還裝模做樣地說想你們了,來看看。
淨特麼扯犢子,也不看看這是啥季節,放著城的抽水馬桶不用,跑到農村來凍屁股,你圖點啥啊。
韓建軍被唐河懟了一陣子,這才說明了來意。
他家老爺子有個老戰友,也是死對頭,不擱哪整了一隻海東青,在韓老爺子麵前炫耀,差點沒把老頭子氣死過去。
韓建軍這個當小輩兒的自靠奮勇,保證給老爺整一個更猛的回去。
於是他就想到了唐河,然後跑來找他想想轍。
唐河一攤手表示沒轍,大興安嶺地區就沒有海東青。
海東青也是鷹類,這玩意兒帶個海字就說明了,它一般會出現在近海地區。
一般出現在遼東,遼東是哪呢?你可以理解為現在的遼寧省那一帶。
大興安嶺純純的林區,我上哪找海東青去啊。
韓建軍趕緊說:“彆的也行啊,反正能把海東青壓下去就行了!”
杜立秋不由得問道:“海東青是啥玩意兒?”
韓建軍連說帶比劃,體重三四斤的樣,白的,有黑毛,飛得老快了,自古就賊有名氣。
杜立秋不屑地一撇嘴:“也就剩名氣了,我還以為是啥玩意兒呢,我們這嘎噠雀鷹都有那麼大個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