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用手一擋,手上一疼,這娘們兒居然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。
唐河趕緊按住了潘紅霞叫道:“嫂子,你冷靜一點呐!”
可是潘紅霞還是很激動,像是一條上了岸的大魚一樣掙紮著,非要去啃唐河。
杜立秋晃著膀子說:“再抽一巴掌就好了!”
潘紅霞氣得抄起掃炕的條帚就掄了過去,幾下子把條帚都打碎乎了。
好在也冷靜了下來。
唐河叮囑著一定要保密,金子雖好,可它是咋來的,心裡最好有點數兒。
真要是財露了白,輕則國家沒收,重則滿門抄斬。
潘紅霞很認真地點了點頭,然後不屑地瞥了武穀良一眼:“我肯定是藏得好好的。
倒是這個狗男人,怕是管不住自己的卡巴襠,拿金子去外麵那些不三不四不要臉的女人裝犢子!”
“我沒有!”武穀良理氣直壯地叫道。
彆管在外頭乾沒乾過那些不要臉的事兒,反正打死都不承認就完了。
唐河不想這兩口子再撕巴起來,趕緊說:“嫂子,我保證,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了,老武手上連個金沫子都沒有。”
“那還差不多,立秋,拿鍬,幫我在地窖裡挖個坑,坑挖大點,姓武的要是在外頭扯犢子管不住嘴,到時候我把他也一塊埋了!”
潘紅霞說著,到外屋地清出一個鹹菜壇子來,把金餅子全都裝到裡頭,然後埋到了地窖裡頭。
幾個人都選擇了埋在地窖裡。
一千多斤的金子埋下去,咱林文鎮也算是有了土財主了。
對了,李淑華把金子裝到了鹹菜壇子裡,埋到了豬圈裡。
這才是真正的土財主的做派。
咱大興安嶺現然也有財主了。
都忙活完了,唐河又深深地看了武穀良一眼。
武穀良急惱惱地說:“你看個基巴呀,好歹我特麼也是個大哥,江湖上這點破事兒我不比你明白?
這些金子少說十年八年的都不能動彈,咱這一趟掙出來的東西,咱這輩兒都用不上,等以後有了孩子,孩子長大了再用還差不多!”
唐河笑道:“那咱就都多努力吧,全都沒個動靜呢!”
潘紅霞冷哼了一聲,“他但凡把心思多用在我身上,我特麼說不定下多少羔子了!”
“你看你,這麼高興的日子,非得說這個乾啥呀。”
武穀良一個不服八個不忿的:“人家杜立秋一天整好幾回呢,不也一樣沒動靜!”
杜立秋哈了一聲:“我那是沒想要,我哪能走在唐兒前麵啊,我跟你們說噢,這種事兒你得能控製,到那啥前兒的時候吧你得忍住,然後……”
唐河趕緊捂住了杜立秋的嘴,這個虎逼哨子在這事兒上簡直就是無師自通,彆管科不科學,多少還是管點用的。
沒看人家潘紅霞飛了多少個白眼來嗎。
隻是這眼神讓唐河又打了一個突,咋地啊,扯犢子還不算,還想整出人命來啊。
唐河說了一聲都歇兩天,然後趕緊帶著杜立秋走了。
這一行的收獲還不僅僅是這些錢和金子,還有那些裝備呢。
把活人身上扒下來的羽絨服給秦爺送去。
秦爺沒要,這東西進山穿著太合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