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半夜還被查了,虧得林秀兒心思,帶了結婚證,要不然的話這事兒可就說不清楚啦。
兩人又逛了一上午,大包小包地買了不少東西,這時候就看出麵包車的好處來了,賊能裝。
兩人開著車往回走,前不著村,後不著店的時候,唐河一扭頭,就見到林秀兒泛著水光的眼睛。
“那個……車是不是該出毛病了?”
唐河一愣,好家夥,來的時候她還不肯那不肯的,幾乎是半強硬地才刺激了一下。
現在好了,她居然主動起來了。
那這個車,必須得出毛病啊。
這回有經驗了,車窗得嵌條縫透透氣才行。
唐河回到家的時候,腿兒都是軟的,直接上炕歇著了。
林秀兒倒是精神十足,拎著東西去了前院,然後就傳來了小弟挨打的哭嚎聲,不用說,這是偷吃的被老媽給揍了。
唐河迷的糊的剛要睡著,突然一驚翻身坐了起來。
杜立秋站在炕沿處,抱著膀子,一臉陰沉地看著他。
“你要嘎哈?”唐河喝問道。
杜立秋悶聲悶氣地說:“你倆去旗裡,咋不叫著我和三丫呢?”
唐河怒道:“我們兩口子出門,叫你們嘎哈呀!”
杜立秋抽了抽鼻子,冷冷地說:“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乾了啥,我鼻子一抽就聞著味兒了!”
“我們是正經兩口子,有啥不行的?”
“我是說,我跟三丫也是兩口子啊,你倆在車前麵,我倆在車後麵,又不是放不下!”
唐河氣得跳起來把這個虎逼哨子踹了出去,你這個虎逼大渣男,還特麼走在時代前列了。
唐河正在打杜立秋,武穀良騎著大摩托來了,一進院就從摩托上跳了下來。
橘紅色的大摩托咣當一下倒在地上。
唐河的心裡頓時抽抽了一下。
自己有了四個輪的,可是兩個輪的,依舊是心頭好呀,借你騎騎,你就這麼禍禍?
“唐兒啊,救命啊,紅霞被人抓走啦!”
“啊?”
唐河一愣,“怎麼被人抓走了?你說清楚?”
“來了一夥過江猛龍,把紅霞給抓走了,我說得夠清楚不?”
唐河還不等說話,杜立秋先跳了起來,大吼道:“我回家拿槍!”
唐河一把薅住了杜立秋,向武穀良嚴肅地說:“你惹著什麼人了?還把嫂子牽連進去了?”
武穀良重重地一跺腳:“還不是那些金子惹的禍。”
“你出去吹牛逼了?”唐河的臉頓時就黑了。
武穀良都哭了:“真要是拿這事兒吹牛逼,我特麼也認了,關鍵是我沒有啊,是堪探隊那邊露了風聲。
那可是幾千斤的黃金啊,誰特麼不眼紅啊,牙林的大川子帶人來了,讓我帶路去找那些金子,我不乾。
人家對我挺客氣的,可誰成想,第二天紅霞就失蹤了,肯定是被大川子給抓走了。”
唐河的心中頓時一沉。
大川子跟滿州裡那些江湖大哥還不一樣,人家是真正的坐地炮子,是真正的狠人。
大川子早年就是個普通的農民,也就是村賴子。
但是,他硬生生地從一個毫無背景的村賴子,混成了牙林的大哥,就知道有多不容易,就知道他倒底有多狠了。
潘紅霞落到這樣人的手上,那真是每一分鐘都危險到了極點啊。
“人呢?在哪?快帶我去,老子會會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