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爬到了樹梢上,重新定位了遠處那座山,這鬆林也快要走出去了。
當他要下樹的時候,一扭頭,就見不遠處的一棵樹上,那隻公猞猁瞪著一雙餓得瓦藍的眼睛與他對視著。
“靠!”
唐河趕緊抄槍,那隻猞猁輕盈地一跳,消失在樹冠當中。
被這麼一個東西盯著,還真是讓人頭疼啊。
好在,今天就從鬆林裡頭走了出去,那座磁鐵礦的石頭山就在不遠處。
那隻猞猁鬼頭鬼腦地林子邊探頭,看著唐河他們這一群獵物,最終還是沒敢追出來。
也虧得現在是冬天,草甸子上覆蓋著白雪,幾乎沒什麼遮擋。
這要是換成其它季節的話,猞猁這種大貓捕獵的話,摸到你腳邊你都不一定能發現得了。
唐河也鬆了口氣,總算是找到了,可趕緊把事兒辦完回去吧,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在這鬼地方呆了。
到了那座石頭山跟前,趙紅旗和李宏民立刻進入狀態,拎著槍在洞口處警戒著。
周海和程傑,拉著唐河一塊進了洞,仔細地查看了起來。
看到那些被挖過的金礦脈處,程傑這位專業的人員也嘖嘖稱奇。
“像這麼集中的黃金礦脈,絕對是獨一無二的,這大興安嶺還真是一片寶地啊!老周,你說呢?”
老周笑而不語,一副很隨意的樣子。
唐河急了,揪著周海的衣領道:“你這是啥意思啊?整的神神秘秘,笑而不語的樣子,擱這點噠誰呢!”
周海趕緊舉著手叫道:“我可沒那個意思,我打看到這座山的時候,就用望氣術看了一眼,咱這一趟,鐵定是白跑了。”
“就
算金子被挖沒了,這不是還有富鐵礦嗎,這不比那幾兩金子值錢?”
“我不道啊,我就是望了一下氣,給出自己的建議……”
“望氣?你咋望的,今天不說明白不好使!”
周海急頭酸臉地說:“玄門中的事情,怎麼說得清楚,這叫隻可意會,不可言傳!”
這時,程傑那邊驚咦了一聲,蹲在地上不停地挖著,然後挖出幾塊石頭來,敲敲打打起來。
唐河耐心地等著。
程傑又挖了幾塊,然後從山洞裡出來,爬過了小山,到了另一邊,又挖了幾塊石頭,忙活了一小天的功夫,而程傑那張臉簡直就像開了染坊一樣,一會兒青,一會白的。
晚上,升起了火堆,幾個人在山洞裡頭,倒是比野地裡暖和多了。
程傑突然跳了起來,不停地揮舞著手臂大叫道:“我不明白,我想不通,這不可能!這簡直就是地質界的一場災難!”
程傑說著滿洞地跑,鞋都跑掉了,還要往外麵跑。
杜立秋上去就把他撲翻在地,將程傑按在地上大叫道:“唐兒,唐兒,這逼撞邪啦,你快給跳個大神兒啊!”
“我哪會跳大神兒!”唐河也上去按住了程傑怒叫道。
杜立秋叫道:“那給他灌大糞吧,聽說這一招也好使,我給他拉點新鮮的!”
杜立秋叫著,直接解開了褲子,一屁股就往程傑的臉上坐去。
他的動作之快,連趙紅旗他們這倆專業的都沒有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