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金子要親手交到潘紅霞的手上。
不管咋說,那也是人家明媒正娶的老婆。
真落到了武穀良的手上,他指不定就拿哪禍禍去了。
潘紅霞一臉不爽,但是當金子一拿出來的時候,立刻就爽了,抱著沉甸甸的金餅子直轉麼麼,三遍四不圓,還坑坑窪窪有不少黑點的金子,咋瞅咋招人稀罕。
潘紅霞想把金子藏起來,可是看到武穀良一直瞄著她,便瞪了他一眼,直接把衣領一拉,金餅子往裡頭一塞。
唐河趕緊扭頭,那一瞥,是真白呀。
潘紅霞趕緊去給他們做飯了,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地給他們倒酒,非要讓他們多喝一點行。
潘紅霞誇著武穀良有了能耐,居然能把金子找回來,不比倒騰木材,隨時被槍斃強多了嘛。
武穀良被親媳婦兒誇得都快吐嚕毛了,酒是一杯又一杯地喝,喝得他很快眼睛就直了起來。
“小唐兒,你還真是能耐啊,打獵你都發家,現在好了,直接開始淘金了啊!”
唐河瞄了一眼潘紅霞那紅撲撲的臉蛋兒,還有她不規則的胸口處,再加上,她湊得太近了。
唐河打了一個突,感覺介娘們兒不像個好銀呐!
她這分明是想把武穀良灌多了!
人在極度開心的時候,可是真什麼事兒都乾得出來啊。
杜立秋那邊已經興奮起來了,手都搭到了潘紅霞的腰身處,這是非要跟自己當一回同道好友不可了。
唐河的心裡頭那叫一個彆扭,我就想當一個正經的重生者,怎麼就那麼難呢。
氣氛向一個十分詭異的方向在發展著。
唐河頓時坐立不安,再這麼下去,要出事兒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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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>????唐河起身就要走,結果潘紅霞修長的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,她什麼也沒說,可是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中,眼神兒都快要化了。
而且,在她的身上,還散發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兒。
就像野豬打圈子的時候,會散發出一種氣味兒,吸引著泡卵子跑去聞它的屁股。
“這下完犢草了!”
唐河的心跳都漏了兩拍。
“唐,唐,唐兒啊,瞅個基巴呀,喝吧!”
武穀良兩眼發直,目光煥散,端著酒杯搖晃著身子,含糊地催著喝酒。
唐河沒喝,他先喝了,二兩白酒下去,咕咚一聲就躺到了炕上。
他這咕咚一聲,好像發出啥信號一樣,讓潘紅霞發出一聲輕哼。
唐河衝燈發誓,自己啥也沒乾,碰都沒碰。
杜立秋直接站了起來,怒叫道:“這個時候還裝個基巴呀,趕緊的吧!”
潘紅霞搭在唐河肩膀上的手也用力地捏了捏,直勾勾地看著唐河。
唐河的口水都咽不下去了,有一種要把自己淹死的窒息感。
要不……要不……我是被迫的……
唐河很無恥地在心裡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。
這時,咣的一聲,門被重重地推開了。
唐河和潘紅霞嚇了一跳,全都蹦了起來。
杜立秋大怒,伸手就要拔手插子。
一個三十多歲,跟潘紅霞有五六分像的女人衝了進來,進門就開始哭,一邊哭一邊叫:“老妹兒呀,老陳死啦,讓小武過去幫個忙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