騎著大摩托,仨人很是拉風地去了鎮上,先到了武穀良家。
武穀良正在家劈柈子呢,看到唐河他們來了,頓時大喜過望,趕緊把斧子一遞,過來乾活。
唐河呀喝了一聲,武穀良這是真不打算當大混子啦。
以他在林文鎮的江湖聲望,哪用得著乾這種活呀,隨便招呼一聲,大把出來混的小崽子樂意來幫忙。
武穀良不時地偷瞄著那個蒙古小姑娘,眼中儘是濃濃的羨慕。
彆看他又是豆腐西施又是表姐表妹的不乾人事兒,但是他這點破事兒,在杜立秋麵前,都不好意思拿出來說事兒。
這麼一個虎揍的,居然把菲菲這種大颯蜜給睡了,你上哪說理去。
唐河一拽武穀良說:“武哥,借嫂子一用!”
武穀良一愣,“你啥意思?”
唐河怒道:“立秋跟嫂子有一腿,讓這小姑娘知道一下世道險惡,人心叵測行不行!”
武穀良瞬間就明白過來了,做為杜立秋的生死好兄弟,還是同道好友,這個忙必須幫啊。
武穀良一邊把人往屋裡拽一邊低聲說:“我肯定沒問題,就是你嫂子……他要是不乾,你還不坐蠟呀,等我一下,我先跟紅霞說一聲!”
武穀良說著先跑進了屋,唐河心想,坐什麼蠟啊,這是事實,我特麼跟你說多少回了,你死活不信我有啥招兒啊。
等唐河和杜立秋帶著小琴隨後進屋的時候,潘紅霞正在洗衣機前甩著手上的水,臉上帶著幾分惱火,可是看到杜立
秋和唐河的時候,臉上又泛起了淡淡的紅暈。
潘紅霞可是林業局筷子廠,三天打漁,兩天曬網的正式職工,不說十指不沾陽春水吧,二十六七歲的年紀,正是一個女人風華最好的時候。
女人的身高超過一米七,隻要不是那麼胖,腿兒不是那麼短,長得不是那麼醜,那就是女神級彆了。
何況,人家潘紅霞方方麵麵都相當的不錯,特彆是那身段,沒得說。
潘紅霞很是嬌羞地瞪了杜立秋一眼,然後說了一聲我去換個衣服,進了屋沒一會再出來的時候,就換上了輕薄的裙裝和絲襪。
這十冬臘月天的,她也不嫌冷。
唐河和武穀良蹲在院子裡頭抽著煙,偶爾扭頭,窗子上的塑料布,還有布滿霜花的窗子,隱約能看到三個人影在裡頭晃來晃去的。
“唐兒啊,你這招是不是有點損呐?”
“是啊,你特麼要跟我蹲在院子裡,看著老婆跟人搞破鞋!”唐河沒好氣地說。
“滾,我說的是那個小姑娘,能受得了這個刺激嗎?”武穀良沒好氣地說。
唐河看著他,欲言又止。
武穀良惱火地說:“你特麼的能不能彆用這眼神看我,搞得好像我老婆跟杜立秋真有一腿似的。”
唐河搭拉著眼皮兒,懶得再點他了,結果武穀良下一句話,讓唐河差點揍他。
“我老婆肯定看不上杜立秋,但是她每回瞅你的眼神兒都不對勁兒,每回跟我辦事兒的時候,都眯著眼睛,八成是把我想成你了。”
唐河叼著煙,一腳將武穀良踹到了雪堆裡頭,說八百回了,老子是個正經重生者。
武穀良拍拍屁股起身,笑著說:“你這樣我就放心了,你真要跟我老婆扯犢子的話,肯定沒這麼理直氣壯,更不敢踹我!”
“你賤不賤呐!”
“誒誒誒,你看你看,親上了!”武穀良拍拍唐河,指了指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