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是虎,這回是寶,啥寶能讓劉大手發電報,不遠千裡來求援?
“去,肯定去啊!”武穀良瞥見電報,立馬跳了起來。
他還惦記著人家的女兵營呢。
上回是有好事兒,自己不但挖了根七品葉的人參,還帶回來四根老虎骨頭。
這回人家有事求援,不能不去,那樣太不講究了。
唐河還是去跟秦爺說了一聲,秦爺稍一琢磨,還是建議他去一趟,畢竟那是自己的生死老兄弟,自己去不了,讓徒弟跑一趟吧。
也沒啥好帶的,大興安嶺有的,長白山都有,長白山有的,大興安嶺還真沒有。
但是數以千裡,人去了,就是最好的禮物了。
唐河趕緊訂了票,第二天帶著杜立秋,還有死皮賴臉也要跟上來的武穀良,上了火車,直奔春城。
這趟線兒都跑了兩回了,倒也不陌生,就是過冰城的時候稍稍緊張了一些。
冰城那位爺正是起勢的時候,上回把人家耍了,江湖人的麵子都丟光了,萬一給堵車上可操蛋了。
火車順暢地到了春城,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。
這回除了買票之外,唐河也沒有再找李局長去開介紹信。
私人的旅館乾淨,服務又熱情,價格還不貴,是真不樂意去國營的地方討臉子看。
武穀良這回倒是沒有再提扯犢子的事兒,也不知道是在冰城被人家下套坑怕的,還是想養精蓄銳,直衝朝鮮女兵營。
三人剛剛安頓好,門就被敲響了。
唐河一開門,就見三個四十多歲老娘們兒站在門口。
這都十一月了,春城也飄輕雪了,都開始供暖了,結果她們還穿著裙子。
這三個女人一看就是從農村來了,努力地模仿著城裡人的做派。
“有事兒啊?”唐河問道。
前麵的女人探頭往屋裡看了看,然後說:“啊,給三位老板送煙灰缸!”
女人說著,很神奇地拿出一個木頭的煙灰缸來,一側身,仨人一起擠了進來,頓時帶來一股股的香味。
煙灰缸向窗台上一放,然後仨人順勢就坐到了床上,一搭腿的時候,這裙子開衩還挺高,都快到腰了,褲衩子都能看著了。
這做派唐河立馬就明白過來了,上回來還沒有呢,現在站前誘館居然有了。
隻能感歎,國內改革開放之後,真是一天一個樣,發展速度太快了呀。
這回倒是不用抱怨春城洗浴沒有小姐了,就是這質量……
武穀良也明白了過來,頓時瞪大了眼睛,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那個女人笑著說:“老板,要不要整一下子,咱幾個一個屋,一人你給個三塊五塊的就行!”
杜立秋探著頭好奇地問道:“啥玩應就整一下子呀?”
當先那個女人笑著說:“老板,你說呢,你想咋整就咋整唄,一嘎噠一塊的,都擱你這擺著呢!”
這女人說著,伸手就往杜立秋的那地方抓。
杜立秋一揮手拍開她的手:“邊啦去(閃開),少跟我動手動腳的!”
這女人還真選錯了人,以為杜立秋這個人愣頭愣腦的很好拿下呢。
誰能想到,杜立秋扯犢子的質量不是一般的高,潘紅霞那腿特彆長,更彆提孫梅梅這又靚又有氣質的女老師了。
更何況,人家可是在朝鮮女兵營,跟一個連的女兵戰鬥過的,一般人他還真看不上眼兒。
這仨個四十來歲的老娘們兒還不肯走,一臉悲傷又可憐地,給唐河他們講起了她們的遭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