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隻母老虎現在看著格外的暴躁,格外的凶殘。
不用說,肯定是這外來戶贏了。
而這隻母老虎攻擊性那麼強,肯定是下了崽子。
偏偏又有另外一隻雄虎戰勝了原主,把它的生育權也搶了過來。
而此前生的小老虎,命運可想而知。
也難怪這隻母老虎會這麼暴躁。
都說一山不容二虎,除非一公一母。
現在,一公一母兩隻老虎,盯上了這隻棕熊。
確切地說,是盯上了棕熊口中的人。
兩隻老虎加一塊,也堪堪有這隻棕熊沉。
棕熊完全有能力跟老虎這種叢林之王正麵放對,輸贏五五開。
可是一對二,棕熊就隻有被撕的份兒了。
野牲口都是欺軟怕硬的,不到山窮水儘,是不會拚命的。
這頭人立而起的棕熊明顯慫了,揮舞著雙爪,虛張聲勢地咆哮著,連掉到身前的胳膊都顧不上了。
杜立秋的呼吸急促,一個勁地瞪著唐河。
兩人有默契,他是想把這
仨全都留下。
唐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找死也沒這麼個找法,誰敢保證一槍就能把熊虎打死?
但凡有一個還有一口氣,撲上來仨人仨狗,全都得被踢騰死。
再看三條狗,一個個扁扁乎乎地趴在他們的身邊,大氣兒都不敢出。
大黑是虎,這麼一條虎狗,都嚇得直啦啦尿兒呢。
虎子和大青是見過虎的,雖然害怕,卻勉強保持著淡定,居然沒有嚇尿。
至於他們三個人,那是被虎撲過的。
唐河尋思著,這要是打起來,那自己不就是漁翁得利了嘛。
那頭雄虎死死地盯著棕熊,發出低沉的吼聲,那頭母老虎很是霸道地走到了人前,咬著腿兒往後退。
棕熊似是不甘心到了嘴邊的獵物被搶走,人這種膘厚肉嫩骨頭脆的獵物,可是很少吃到的。
從獵物的角度上來看,還真是這樣。
因為一個正常人的體脂率,跟家養的豬差不多。
咱也沒吃過也不知道是啥味兒,但是肯定不柴不塞牙!
棕熊的前爪一落,撲上去一口咬住了人的肩膀,母老虎再往後一拽。
這時雄虎低吼一聲,背著耳朵,身子一伏再一撲,爪子一抬就向棕熊的腦袋上拍去。
它這模樣,跟大黑貓急眼了,抬爪子撓狗一模一樣,可是威力卻完全不同,大抵相當於一支步槍和核武器那麼大的差距。
棕熊咬著人沒舍得撒口,用力地往後一躲,撕啦一聲,殘血飛濺,腸子甩出好幾米去,那場麵不忍直視。
武穀良更是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,然後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大棕熊叨著半拉人撒腿就跑,那頭雄虎則對著唐河他們所在方向,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聲。
“啊,啊,啊!”
武穀良發出尖叫聲,扣動了扳擊,砰的一聲,子彈不知道打哪去了。
“雜草的!”
杜立秋咬著牙,瞄著那頭雄虎扣動了扳擊。
這一槍打掉了一撮毛。
槍聲一響,雄虎嗖地一下往後竄去。
倒是那頭母老虎,是真的虎,扔了嘴裡的半拉人,嘶吼著就往唐河他們這邊衝。
公老虎稍稍一頓,慢了半拍。
唐河暗叫一聲壞了,忽啦一下起身,端著槍瞄向母老虎,當頭就是一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