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一聽,立刻一拍大腿,這是多正當的理由啊,可以光明正大了呀。
唐河回村的時候,杜立秋背著個麻袋從村後也剛回來,看到唐河那叫一個開心,獻寶似地向唐河展示著成果。
兩隻鬆鼠,五隻雪兔,全都凍得梆硬的。
回了家把皮子處理好,五隻雪兔也一並處理了。
兔子比較怪,它的肉跟啥一塊燉就是啥味兒的,而且扒皮的時候還不能在地上扒,沾了土會有土腥味。
兩隻鬆鼠、五隻兔子,再加上粉條白菜土豆子,燉了大半鍋,因為家裡不缺油了嘛,油水大,油汪汪的,那叫一個香。
老林家一家子,還有老八頭叫來一塊吃飯。
吃飯的時候唐河把自己遇到的事兒說了一下,頓時把所有人都嚇著了。
“那秦大棒就沒說咋整?”李淑華急急地問道。
唐河暗自豎了一根大姆指,老媽這個哏捧得好呀。
唐河理直氣壯地把跟林秀兒住一塊的事兒提了出來。
李淑華翻了一個白眼不好吭聲了,老八頭愣了愣,好像啥也沒聽著似的,低頭咕嚕著粉條子。
倒是杜立秋,興奮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:“我就說,你倆早該骨碌到一塊去了!”
“你閉嘴!”唐河沒好氣地喝道,就因為你那張破嘴,我特麼改好幾遍。
這種事,暗地裡咋整都行,就是不能拿到明麵上來。
林秀兒紅著臉低著頭也不吭聲,林誌強兩口子瞪著眼珠子,都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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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>????這是他們怎麼答應啊!
然後所有人就像沒聽到這事兒似的,該吃飯吃飯,該喝酒喝酒。
直到最後散了,林秀兒低著頭不停地踢著門檻,一副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的樣子,直到唐河拉了她一把,她才迷了糊地出了門。
李淑華的眼珠子都快要氣冒了,眼瞅著寶貝兒子就這麼頭也不回地,顛顛地跟著老林家的人走了。
白菜挺好,可是豬跑了啊。
“小王八犢子,小沒良心的!”李淑華氣得眼淚都下來了。
一家子嚇得誰都不敢吭聲,唐樹裹著被子裝死,挨了兩雞毛撣子,硬是沒敢吭聲,這事兒回頭得跟二哥記上一筆呀。
就連唐麗都挨了兩下子,她看在二哥給自己整嘎啦哈的份上,也沒敢吭聲。
唐河都算計好啦,丈人丈母娘帶著小舅子睡外屋,自己和林秀兒正好住裡麵的小屋。
光明正大地在林秀兒睡一個被窩,那叫一個得勁兒。
十九歲的小夥子,就算是天塌下來,那也沒有媳婦重要啊,什麼喪屍野豬王,去你媽的吧。
唐河神清氣爽地打算進山再整點啥回來,算算日子,今天三丫他們該回來了。
晚上六點,綠色的火車頭拖著長長的車廂庫庫地進站了。
隨著人流,齊三丫的身影出現在車門口,一隻眼睛上,還蒙著白色的紗布,後頭的老齊,疲憊中也帶著一臉的喜色,這是手術很成功啊。
杜立秋歡呼一聲,擠開人衝了過去,一把就將齊三丫扛了起來,興奮地向唐河說:“哈哈,我媳婦兒終於回來啦,唐兒,今天去我家,咱們仨……”
唐河的眼珠子一瞪,心都忽悠了,你這虎逼玩意兒想說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