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旁邊的陳方國也翻了身,用屁股還頂了唐河幾下子。
我可去你媽的吧,老子寧可麵對小姑娘考驗定力。
唐河索性又轉了回來,小姑娘軟軟的,瘦瘦的身子擠進懷裡來,考驗歸考驗,可是真的舒服啊。
唐河也琢磨明白了,自己打從重生以來,又是獵黑瞎子又是獵野豬的,可不少賺錢,惹得多少人眼紅,要不是極品奶奶、大爺那一家都有公職,又被陳旺狠狠地收拾了一通,被老胡用工作威脅,說不定作出什麼花來呢。
這家子的想法也簡單,估計是想給閨女找個好歸宿,唐河自然是首先。
要是普通的十九歲小夥,碰到著這事兒,肯定先日了再說,日完了之後的麻煩,就不是這個時候該考慮的。
唐河不一樣,他不想再失去林秀兒了,也不想讓自己平靜幸福的生活再起什麼妖蛾子。
所以,小姑娘你好好睡覺吧。
就是那個女人,總是伸手過來杵鼓著小姑娘,唐河一氣之下,拉了小姑娘一把,然後把自己的位置讓了過去。
這女人一下子杵鼓到了唐河的身上。
唐河一哼她一驚,然後全都消停了。
天才亮,唐河就把杜立秋和陳方國全都叫了起來,過了一宿陳方國也沒死,看來真的沒啥內傷。
這一家子收拾炕的時候,還趴在唐河睡過的褥子上找著什麼東西,再看小姑娘的線褲穿得好好的,難掩臉上的失望,倒是那小姑娘,紅著臉低著頭,圍著被子縮在炕角不吭聲。
唐河也滿心無奈,也沒有瞧不起這一家子的意思。
都是為了奔向更好的生活,為了給閨女找個好歸宿,隻要能成功,手段真的不重要,隻是自己不是那個合適的人。
兩台自行車馱著凍得梆梆的熊肉隻能推著走,陳方國跟了上來,用肩膀
碰了碰唐河,揚著眉頭一臉猥瑣地問:“咋樣?”
“什麼咋樣?”
陳方國一撇嘴,“老李家就差沒把你扣下當姑爺子,閨女都塞你被窩了,我就不信你沒日!”
唐河一翻白眼,“我有老婆的,為了那一哆嗦,我日子過不過了。”
陳方國咦了一聲,上下打量著唐河,目光格外的詭異。
唐河被他看得心煩,惡狠狠地說:“你要是再這麼看我,你就是副局長,我也削你!”
“兄弟,你十九啊!”
“十九咋啦?”
“十九歲的小夥子,有洞就能來幾下子,小姑娘鑽被窩裡你都不乾?你不是有什麼毛病吧?”
唐河冷笑一聲,他才不像杜立秋,嘴像棉褲腰那麼鬆,才不會跟彆人講,林秀兒被自己整得咋擺愣咋是,像水淹七軍似的呢。
“要不你趕明兒個讓嫂子鑽我被窩試一試不就知道了!我嫌嫂子年紀大,年紀大的知道疼人,還泄火,日一次頂三次!”
男人在一塊,一旦開了黃腔,那就如同黃河之水天上來濤濤不絕。
說說就急眼了,仨男人支了自行車,站在路邊當場脫了褲子,非要比一比誰更猛。
唐河穩占上風,十九歲的小夥子,挑塊磚頭都不在話下。
陳方國沉默了,過了好久才說:“放心,你這輩子都見不著你嫂子!”
唐河心想,過兩年你跟老丈人、姐夫都死在蛤蟆溝的時候,嫂子我想不見都不行了。
不過他還會不會死就不太好說了,畢竟上輩子,自己跟陳方國可沒有什麼交集,誰知道蝴蝶的膀膀會咋扇乎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