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像她說的那樣,自己不是重蹈上輩子的複轍嗎,生幾個娃都特麼不是自己的種。
媽的,是自己腦子進水了,還是她腦子穿刺了,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?
唐河無奈地說:“嚴晶啊,你說你非盯著我乾啥呀!”
嚴晶理直氣壯地說:“你有本事能掙錢啊,咱倆要是成了,以後你掙錢,給我買香香的化妝品,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我變著花樣地讓你日!”
這年頭還沒有你負責掙錢養家,我負責貌美如花這麼不要臉的話,但是意思差不多。
要不怎麼說,嚴晶是走在時代超前沿的女人呢,她生錯了時代呀。
唐河歎道:“晶啊!”
嚴晶立刻一臉喜色,誒了一聲,她的聲音帶著點煙嗓的意思,也不知道是不是懟得太深傷了嗓子,少了青春女孩的脆音。
“你吧,跟好幾個男人骨碌著不是挺爽的嘛,真的沒必要盯著我,我想過的日子,你給不了的,咱倆尿不到一個壺裡,就這麼著吧!”
唐河說著,一甩袖子沒甩動,還被嚴晶拽得緊緊的。
唐河氣急,直接開始脫衣服,媽的,我棉襖不要了還不行嗎。
嚴晶的杏眼中含著淚,恨恨地看著唐河怒道:“唐河,你,你給臉不要臉,我,我跟他們就是玩玩,我是真的對你動了情,動了心啊!”
唐河都快要給她跪下了,這麼不要臉的話,你倒底是咋說出口的啊,跟後世小仙女拋開事實不談,你身為男人就沒錯嗎,簡直有得一拚,還略占上風。
唐河正著急的時候,突然一陣呼嘯聲響起,猶如母虎嘯林一般地從身邊掠過。
嚴晶呀地慘叫了一聲,被人扯著頭發拽翻到雪地裡頭。
唐河一看,老媽李淑華,丈母娘張秀春,如同兩隻猛虎一般把嚴晶按住了,一邊撕打一邊叫罵著不可明說的屏蔽詞。
再一扭頭,就見林秀兒站在不遠的拐角處,眼中含著淚,小臉都白了。
唐河抹了一把熱汗,趕緊
向林秀兒跑了過去,在林秀兒甩手之前說:“秀兒,唐晶說要我把你踹了,她要跟我結婚,讓我掙錢給她花!”
本來又委屈又憤怒的林秀兒一愣,小臉由白轉紅,然後噗哧一下就笑出聲來。
嚴晶啥樣,十裡八村都有名了,除了羅利民那條舔狗,誰敢娶她呀,唐河能說出這話來,就已經自證清白了。
唐河看著已經被扒得像浪裡白條似的嚴晶,而且張秀春攥了一把雪團子,咬牙切齒地掰著嚴晶的腿要往裡塞。
至於往哪塞,那還用得著說嗎?
這關鍵時刻,嚴國奇兩口子出現了,大吼大叫著衝了上來救閨女。
李淑華和張秀春見勢不妙,扔下嚴晶就跑。
不是潑婦不敢戰,是潑婦遇到精神病,也要暫避鋒芒。
嚴晶光著身子在雪地裡打著滾,一邊打滾一邊罵著唐河不是東西,讓他等著,早晚有一天讓他後悔。
唐河聽著嚴晶怨毒的喝罵聲,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。
林秀兒再溫柔,也不由得暗暗掐了他一把,低聲說:“咋,看過癮了,然後就……”
“沒有!”唐河立刻搖頭,雖說嚴晶被扒光了挺有看頭了,可是現在,他尾(yi三聲)巴根都在冒寒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