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棒打麅子瓢舀魚,野雞飛到飯鍋裡(1 / 2)

柞樹林子裡,一隻三百多斤的老母豬,領著七八隻半大子野豬,正在歡快地拱著雪地尋找吃食,發出哼哧哼哧可愛的聲音。

這不是上次打的那一群。

唐河頓時興奮了起來,哪裡離家近,獵物多更美好的事情。

唐河悄悄地推彈上膛,準備再靠近一些的時候,杜立秋捅了捅唐河,向林子的一角指去。

唐河眯著眼睛望去,在一顆樹下,伏著一團灰影,不細看還以為是一坨荒草,隻是這一坨荒草,正在占據著上風口,緩緩地移動著。

“草,是猞猁!”

唐河興奮得鼻尖都冒汗了,槍口果斷地轉向那隻耳尖帶著兩簇黑毛的猞猁。

這種大貓,或者說,除了家貓之外,所有貓科動物的皮子,可都值老鼻子錢了,哪怕帶窟窿的,也值個千八百的。

五十多米遠,四五十斤的猞猁在視線裡,隻有那麼一團,唐河把握不大,可是也顧不得那麼多的。

這東西可不好碰,而且格外警覺,碰著了也未必能打得到,這已經是絕佳的機會了。

恨隻恨,這莫辛納乾不是狙擊版的,還有,自己得搞個望遠鏡了,最不濟也能拆個筒下來自己改裝個狙擊水連珠嘛。

唐河左手托槍回肘搭在肩膀上,右手據槍,手指搭到了扳擊上,把槍托得穩穩的,扳擊緩緩地壓下一半,長長地呼出一口氣,當氣息停頓的時候,唐河果斷開槍。

板擊壓下去,槍擊擊打底火的時候,唐河的心裡一顫,完了,打空了。

因為猞猁在他扣動扳擊的那一瞬間,化為一道虛影撲了出去,目標是一頭五十多斤的半大子,黃毛還沒退淨的小野豬。

這東西太靈敏,速度太快了,有槍都未必能打得到。

這一聲槍響,野豬群瞬間就炸了,那隻撲出去,還在半空中的猞猁也大了一圈,灰黃的毛也乍開了。

半大野豬被猞猁撲了一個跟頭。

猞猁在雪地上骨碌了一圈,嗖嗖嗖,幾下子便竄進了林子裡頭,唐河連移槍瞄準的機會都沒有。

那是炸了圈的野豬,在那頭老母豬的帶領下,瘋了一下的逃竄。

也不知道是老母豬昏了頭,還是被猞猁嚇的,居然直愣愣地衝著唐河他們就來了。

七八頭野豬卷著雪沫子狂奔,簡直就像騎兵衝鋒一樣,氣勢撓兒的一下就起來了。

當唐河拉栓上膛的時候,那頭三百多斤的老母豬已經衝到了跟前,槍還沒舉起來,就已經撞了過來。

“雜草的!”

杜立秋怒吼一聲,拽著手插子,橫身就撞到了老母豬的身上。

鋼鋸條磨成的手插子在老母豬的身上留下一條血口子,然後呼嘯而過。

杜立秋也像個破娃娃一樣飛了出去,撞翻了一頭半大野豬,然後下意識地一把將它摟住。

野豬嗷嗷地叫,跟殺年豬時的豬叫聲差不多。

“草,草,草!”

杜立秋一邊叫著,一邊用刀捅著這頭五六十斤重的野豬,頓時鮮血飛濺,慘烈無比。

唐河槍稍稍一歪,砰地一槍,一頭百來斤,奔著他來的野豬剛好被打中腦門,一個前栽蔥紮到了地上,直接摔在唐河的腳邊上。

這一聲槍響,頓時讓幾頭野豬撒著歡地從他身邊繞了過去,隆隆的豬蹄踏地聲,如同萬馬奔騰一般的轟鳴聲。

唐河快速拉栓上膛,身子一扭來了一個蛇盤腿坐到了地上,舉槍就射。

這一槍打得賊準,直接從一頭野豬的後肛打了進去,當場就打穿了。

唐河再次拉栓上膛的時候,野豬已經狂奔出幾十米開外,隻有一團團的黑影了。

唐河再一槍,又一頭野豬一個踉蹌,歪歪斜斜地還在跑,重傷之下,它逃不掉了。

再次上膛之後,唐河沒有再浪費子彈,野豬已經跑出近百米遠了,隻剩下一個個的黑點。

自己又不是神槍手,就算神槍手,想打中狂奔中的野豬,也沒那麼容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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