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臉色變幻，眼底閃過一抹喜色，“您的意思是這種強大的法則，我們也可以用。”
楚牧微微頷首，“我能吞噬掉祂，最後化為你毀滅世界的助力。”
煞嗓子吞咽，呼吸變得急促，主要還是話語裡麵那句【最後化為你毀滅世界的助力。】
“毀滅世界！”，刺耳的聲音裡麵多出些許狂熱連對麵前之人的恐懼都少了幾分。
楚牧臉色微冷，“還不快製造分身！”
煞狂熱的表情露出糾結，“大人，我在裡麵傷了本源，若是強行在製造分身估計損傷會加重。”
“要不.....要不咱們在等會兒？”
“您看等到晚上行不行。”
楚牧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芒，沉吟片刻，沒有強迫，反而帶著誘導的語氣，“輪回法則、輪回權柄、血海諸魔、以及你感受到的這種法則氣息，按照我了解的來看，以後起碼不會少於十個。”
見其沒有說話，繼續道：“你說，以後諸多力量加身，能不能修複你損傷的本源？”
煞原本糾結的表情逐步被貪婪和狂熱取代，鼻腔發出劇烈的喘息，下意識回應，“能！”
“當然能，如果操作的好，毀滅世界也沒有那麼難。”
它的語氣變得癲狂和歉意：“您說得對，隻要能集齊諸多力量，修複本源便指日可待。”
“我真該死啊，居然為了小小的本源就害怕，差點兒影響您的大計。”
“奴才這就為您製造分身。
話語落下，藏經閣16層瞬間開始扭曲起來，猩紅色的鮮血從四周侵染而出，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，好似無數冤魂在裡麵痛苦咆哮。
煞站在這漩渦中心，身軀劇烈顫抖，它的每一次顫動都引得周圍血浪翻湧得更加洶湧。
隨著一聲痛苦的嘶吼，煞的身體開始膨脹，骨骼嘎吱作響，肌肉緊繃扭曲，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它的體內破體而出。
隻見一道道血光從它的毛孔中滲出，逐漸彙聚在一起，慢慢勾勒出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。
這個人形的輪廓在血光的包裹下若隱若現，不時有淒厲的叫聲從中傳出，仿佛是被禁錮在其中的靈魂在掙紮。
周圍的血海瘋狂地旋轉著，為這分身的誕生提供著源源不斷的能量。
那血紅色的漩渦越轉越快，發出尖銳的呼嘯聲，漸漸掩蓋了分身的慘叫聲。
伴隨著一道刺目的猩紅光柱衝天而起，分身徹底成型。
它飄浮在半空中，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血腥氣息，與楚牧本體如出一轍，不同的是，其平靜的麵容上閃爍著殘忍與瘋狂的光芒。
煞的身體晃了晃渾身的猩紅色都變得透明，踉蹌一下，險些摔倒，但它還是強撐著站穩了身子，臉上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：“大人，分身已製造完成。”
“這具分身有個好處就是不論多強的能量注入在裡麵都能承受得住。”
“它現在就是一個巨大的容器。”
“而且我還特地截取了一半本源注入進去，讓這具分身擁有了我的能力。”
“加上您的吞噬能力，您隻要用我的能力多製造魔潮，再吞噬就可以不停增強。”
楚牧強忍住想要立馬轉過去的身形，佯裝毫不在意道：“你很不錯！”
“等我把所有力量彙聚完畢，這些就都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