絡腮胡修士恭敬的把儲物袋遞上,希翼道,“長老,長老明見啊。”
“晚輩儲物袋連個門角都裝不下,又怎麼可能......”
他話音近半就被一道重物砸地的“轟隆”聲,給硬生生給滯住。
婦人眼眸冰冷的凝視著絡腮胡,爆喝出聲,“大膽賊子,人證物證俱全,竟然還敢抵賴。”
“我勸你老老實實交代為何要偷盜宗門大門?本長老也好從輕發落!”
絡腮胡視線落在旁邊嶄新的大門上,腦子嗡嗡作響,怔在原地。
他怎麼也沒想到,這位長老竟然會當著他的麵栽贓,演都不演一下。
過了良久才顫顫巍巍的出聲,“為什麼?”
“你明明知道這不是我做的。”
婦人眼神冰冷,裡麵沒有絲毫憐憫,如同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爬蟲,沒有回話,反而傳音道:“宗門臉麵比你的狗命重要。”
“如果不能立馬抓到賊子,我琉璃宗可就落了笑話。”
“如果你好好配合,我還能放你家人一馬,要是你不配合。”
”說到這兒,她的鼻腔裡發出一聲充滿威脅意味的冷哼。
那聲音如同悶雷一般,在絡腮胡的心頭炸響,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,隨後軟癱在地上,自言自語的小聲道。
“螻蟻的命就不是命嗎?臉麵真的就這麼重要?”
婦人嘴角上揚,發出輕蔑的笑聲。
絡腮胡修士慘然的跟著笑出聲來,壓低聲音道:“放我家人一命!”
言罷,他拔刀而起,身形踉蹌卻帶著幾分瘋狂地朝著婦人衝了過去,口中發出聲聲狂笑:“老子早就受夠了宗門的腐朽作風!”
“這門,我今天就偷了,你又能把我怎樣?哈哈哈........”
隻是,他尚未衝過去。
婦人便神色冷漠地輕輕抬手,一道靈力瞬間疾射而出,直直穿透了絡腮胡修士的胸口,在他的胸膛上轟出一個血洞。
絡腮胡修士的身軀無力地倒下,鮮血汩汩湧出,染紅了身下的土地。
婦人滿意的以靈力加持聲音,使其遠遠傳開,響徹四周:“此賊膽大包天,竟敢利用職位之便,偷取宗門大門,想要熔煉打造兵器。”
“被發現後不但不思悔改,還妄圖襲擊本長老,如今已被就地正法。”
“望眾弟子以此為戒,莫要觸犯宗門律令,須知法不容情!”
遠處才趕來圍觀的弟子們皆麵露驚惶之色,交頭接耳間,氣憤的怒罵道。“狗東西,死的好啊。”
“宗門大門都敢偷,窮瘋了是吧。”
“他大爺的,這要是傳出去,以後我哪兒還敢稱自己是琉璃宗的弟子。”
其餘遠處的弟子紛紛怒罵,言語間沒有絲毫憐憫有的隻是憤怒,“是啊,活該!”
“該死的玩意兒,等長老走後我非得去給他肢解,以解心頭之恨。”
還有一些剛趕來的弟子,聽到周圍的話語,神情明顯有些懵,像是完全不明白為什麼要去偷大門。
“誒,你們說那人有沒有可能是魔門派來的奸細,故意想讓我宗出醜?”
此話一出,如炸彈在人群中炸開,全部都信以為真,看向絡腮胡的眸光更加憤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