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牧靜靜地凝視著煞，內心急轉。
許久，他突然大笑起來，笑聲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，帶著幾分嘲諷：“你覺得我會怕入魔？”
“可笑！”
言罷，抬手就把兩顆晶核向著嘴邊送過去。
“不要！”煞宛如癲狂的困獸，不顧一切地撲將過來，扭曲的麵容和瞪大的雙眼滿是絕望。
它拚儘最後一絲力氣死死拽住楚牧拿著晶核的手臂，仿佛那是它在這世間最後的救命稻草。
“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！”話一出口，煞筆像是突然被自己的言語點醒，驚恐之色轉而溢滿雙眸。
接著小心翼翼地連聲哀求起來，“哥，您且聽我一言。就分我一個，我隻求這一個。”
它顫抖著緩緩抬起一根手指，手指在空中微微晃動。
此時的煞，因恐懼和疲憊，手臂綿軟無力，自然也沒察覺到楚牧同樣虛弱無力。
“您若吃下兩個，必然會徹底化魔。”
“我相信您無畏化魔，可您想想。”
“一旦您喪失全部理智，我們還如何去毀滅世界？”
“到頭來，怕是真會如您所言，被聖地之外那三個權柄在握的強者輕易抹殺。”
“死亡事小，可若因此無法毀滅這個世界，豈不是憾事？”
煞使勁兒喘息，想讓手臂多用點兒力，卻怎麼也提不出一絲力道。
楚牧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，冷聲道：“滾開！”
煞無力的搖著頭顱，生怕它一鬆就會徹底失去晶核，最後哀求出聲：“求你了。”
“給我留一個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