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不是說徒兒越痛苦，您就越興奮嘛。”
“每次您看到這些法則出來的時候，不是挺高興的。”
“怎麼現在卻是這個樣子！”
“讓妾身好生寒心呢。”
見沒有得到回應。
薑夭的雙唇仿若被細密的絲線緊緊縫起。
頭顱如同牽線木偶般，機械而遲緩地偏去。
脖頸顯得軟綿無力，似一條失去了筋骨的蛇，悄無聲息地滑動，帶動著她的臉一點點轉向他。
房間內的燈光在這一刻搖曳不定，陰影在她臉上肆意遊走，將本就怪異的場景勾勒得愈發陰森，讓人脊背發涼。
劉霄警惕的再次後退一步，體內的靈力劇烈震動，突的他嘴角上揚，發出一道爽朗的笑聲，“徒兒，恭喜你成功融合法則。”
“也不枉為師一番苦心呐。”
說罷，他瞥了一眼，見薑夭還是似哭非哭、似笑非笑的表情，還以為她真的被折磨瘋了。
於是強行壓著不安的情緒，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，接著道：“為師也不想這樣對你。”
“主要發現你有成仙之資，身上又有法則環繞。”
“如果不這樣，你根本融合不了法則。”
“我這樣做，都是為了你好啊。”
“現在看到你成功融合法則，你知道為師有多高興嗎？”
“哈哈哈.......”，他拍的胸膛“嘭嘭”作響，嘴裡發出高興的笑聲。
“我的徒兒離成仙不遠了。”
笑了一陣之後，劉霄見薑夭眼神像是在看猴兒一樣，笑聲逐漸顯得有些尷尬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。
然後強撐著麵皮道：“徒兒，不管你信不信，反正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。”
“我問心無愧。”
“曾經每次看到你被折磨，我都心痛到不能自已。”
“恨不得受折磨得那個人是我。”
“為師還是花了好幾年才忘掉這個痛苦。”
“現在看到你成功融合法則，我就釋懷了，證明為師做得一切沒有白費。”
“況且事情都已經過去了，我也成功幫你融合了法則，你應該感激我，而不是揪著不放，這也沒有什麼意義不是嗎？”
薑夭嗤的一下笑出聲來，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“那我豈不是還錯怪您老人家了。”
劉霄眼神躲閃，低下頭大笑著回應，“那可不！”
“反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，以後咱們師徒齊心，為師會儘力幫助你成........”
仙字還未說出口，薑夭就閃到他的身前，繞著漫步，滿臉認真，話音像是在陳述一般。
“你知道嗎？”
“我最討厭有人說，事情都已經過去了，你乾嘛還揪著不放。”
“這是我聽過最不講理的一句話。”
“我就想問問你，你過去了，你有問過我過去了嗎？”
“那你過去了，我就必須原諒你，你在傷害我的時候，你的良心呢？你有眨眼睛嗎？”
後麵的聲音一句比一句大，一句比一句沙啞。
而在劉霄大腦飛速運轉，低著頭思考如何應對時。
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薑夭的瞳孔正逐漸變得猩紅，血淚順著臉頰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