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 什麼也沒看到(2 / 2)

連忙抬起肥厚的手掌捂住嘴角,“奴才...奴才什麼也沒看到。”

此話出口,一股強大的威壓如潮水般洶湧而來,瞬間席卷了整個洞府。

在這令人窒息的恐怖壓力下,墨文毫無抵抗之力,他的身體就像被泰山壓住一樣,重重地趴在地上。

血紅色殺意彌漫.........

墨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壓,他的呼吸變得急促,額頭冷汗涔涔而下。

他驚恐的趴在地上,絲毫都不敢動彈,顫聲道:“主...主子......”

楚牧平靜的掃了他一眼,“這個你可以知道!”

墨文嗓子吞咽,艱難的抬起頭又趕緊低下去:“奴才看到前輩剛才在自言自語,神情有點兒像入魔的症狀!”

說罷,又使勁兒擺動著雙手:“但您說得話我真的一句都沒聽清!”

“我對天發誓,若有一句假話,奴才就不得好死!”

楚牧淡然的看著,直看的墨文渾身冷汗直冒。

這才轉身走到洞府裡麵隨便找了個凳子坐著!

墨文身體一鬆軟癱在地,又顧不上身體的疲軟,爬到洞府內,臉上揚起諂媚的笑容,“主...主子,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。”,但其肥胖的雙腿使勁兒顫抖,顯然他的內心還是處於極度恐懼當中。

“這件事情,你能不能解決!”

墨文連忙賠笑,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能...能,這外門幾乎都是燕峰主在管,區區一個半步化神的長老失蹤,並不會引起注意。”

“況且我這不是還在這兒嘛,奴才可以兩邊跑的。”

“燕峰主基本上不會出他的洞府,所以短時間根本不會有人發現什麼端倪!”

“嗯!”,楚牧微微頷首,轉而問道:“你們聖女在哪兒?”

墨文肥膩的臉頰瞬間皺成了一團,諂媚之色幾乎要溢出來,話語裡還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:“主子,您也是為了她而來?”

楚牧眉頭微蹙,音調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:“為了她而來?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?”

墨文眼睛瞪大,滿臉的難以置信:“您不知道?”

見沒有得到回應,他稍稍停頓了一下,這才繼續說道:“聖女薑夭,十年前修為莫名其妙散儘。”

“筋脈儘斷,從化神跌落凡塵淪為了一個廢人。”

“如今,她正在聖地管轄內的一家鳳夭閣裡從事……”說到這兒,墨文小心翼翼地抬起頭,偷偷看了楚牧一眼,聲音壓低了些,“從事傖妓之事兒!”

“至於閣內什麼情況,奴才就不清楚了,主要也沒有去過。”

“就聽說聖女性格貞烈,自毀了容貌,不過還是有很多弟子包括長老峰主經常去光顧她!”

“畢竟......聖女的滋味,要不是出了這等事兒,他們這群資質低下的家夥又哪有資格去一親芳澤!”

楚牧眉頭微皺:“她師父呢?”

“徒弟這般被羞辱,豈不是置他的臉麵於不顧?”

墨文恭敬的趴在地上,察覺到自己的主子沒有什麼情緒波動,心裡驚慌的心情也緩和了幾分:“主子有所不知,奴才聽聞這就是她師父應允的!”

“鳳夭閣就是內門大長老也就是她師父專門為她建造的!”

“況且沒有他師父同意,整個聖地應該沒有幾個人敢這麼捋大乘聖尊的顏麵!”

楚牧深吸一口氣,眼睛閉上久久沒有再開口,滿腦子都是淩震說得那句話:利用或者被利用就是這麼不平等。

天道讓她成為天命之子剛出生就曆經苦難磨練心智。

好不容易苦儘甘來,輪回又把薑夭身上的大道本源置換成了輪回法則。

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淪為了廢人。

因為前世原身和這些人歡好的記憶本就是假的,就連裡麵的場景都是用本源構建的,所以楚牧並沒有什麼感覺。

墨文滿臉糾結道:“主...主子,您是要去看她嗎?”

楚牧頷首回應:“鳳夭閣在哪兒,這人與我有用。”

“主子,您有所不知,鳳夭閣乃內門大長老所建,閣內應該時刻都被他注意著,您若是想要去救她出來。”

“怕是會驚動大長老!”

“他可是......大乘聖尊啊!”,墨文小心翼翼的抬起頭,聲音帶著顫音。

“要是被發現,恐怕會引起聖地的怒火。”

“到時候........”

話音未落,墨文察覺到一道仿若實質般冰冷的目光,聲音卡在嗓子,連連磕頭道:“是奴才多言,奴才該死,奴才該死。”

楚牧收回目光,“我有分寸,不需要你來提醒我。”

“再有下次,我就送你和這個峰主團聚!”

墨文頭磕得“嘭嘭”作響,連忙道:“奴才明白!”

並用靈力構造出一幅地圖,恭敬的舉起來:“主子,這就是鳳夭閣所處的位置!”

“嗯!”,楚牧瞥了一眼,空間碎裂整個人消失不見。

墨文雙腿顫抖著跪在地上,時間像是被無限拉長,每一秒都煎熬難耐。

過了許久之後,才戰戰兢兢地微微抬起頭,小心翼翼地確認周圍。

直至察覺頭上確實沒了氣息。

他緊繃的身體瞬間鬆懈,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般直接軟癱在地上。

胸脯劇烈起伏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,喉嚨裡發出“呼哧呼哧”的聲響。

不過等他抬起手,看著眼前肥厚的肉掌,恐懼的臉色就變得狂喜,先是激動的輕笑,隨後越笑越大,直至響徹洞府。

“我墨文終究是好起來了,燕峰主你死得好啊。”

“哈哈哈哈..........”

鳳夭閣.........

一眾穿著萬天聖地服飾的弟子,嘴角泛起淫蕩的笑意,他們挑眉擠眼,或咂嘴弄舌,眼神中透著赤裸裸的欲望。

“林兄,昨晚滋味如何呀,是不是很潤。”

“哈哈......萬兄可莫要拿我尋開心,我昨晚可什麼都沒乾。”

“這聖女也忒醜了點兒,滿臉和全身都是猙獰的傷口,真不知道你們以前怎麼下得去手的。”

“萬兄.....話說,她以前真有你說得那麼漂亮嗎?”

.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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