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丹。”，楚牧輕聲呢喃，微微頷首示意，“多謝宗主！讓您費心了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顧慮，我心裡有分寸。”
淩震見狀眼眸中閃過意味深長的笑意，略做神秘的從懷裡拿出來一個卷軸：“這是佛惡煉製人丹的方法。”
“你去聖地後，可能會有人要你煉製一些奇怪的丹藥試探你。”
“你把這個拿好，到時候也可以參照一二！”
“各種人丹的功效都在裡麵，如果你不想煉製的話，可以參照這些功效替換一下便是。”
“還有這儲物戒裡麵都是我抓得一些以人丹為食的修行者的靈魂。”
“你煉製人丹的時候可以用到！”
楚牧看著遞過來的一麵旗幟，微微愣神，接過來，“佛惡的族人？”
淩震上前拍了拍麵前青年的肩膀，眼眸閃爍著精光，“不錯，他家族中的人基本上都以人丹為食，前期修行速度很快。”
“你有時間好好看看人丹的煉製方法。”
“或許會打開新的世界。”
“新的世界？”，楚牧眉頭一挑，內心有些好奇，但沒有表現出來。
“我會看的，多謝宗主提點。”
淩震笑著擺手：“這算什麼提點，算上來我欠你的這輩子都還不完。”
“如果我在靈霄宗死了，我的家族包括所有親族都將會亡種滅族。”
見楚牧還要說什麼，淩震抬手連忙打斷，發出爽朗的笑聲道：“哎......打住，打住，可彆說一些見外的客氣話，我都沒有表示感激。”
“你可就彆再說一些讓我為難的話了！”
“我聽著也難受！”
楚牧嘴角微張，然後閉合，兩人麵麵相覷良久，都發出爽朗的笑聲。
“不死，會喝酒嗎？”
楚牧眼眸閃動，沉吟了一下：“不會，但如果是您的話，可以喝！”
“真夠看得起我的。”，淩震愣了片刻，臉上笑意怎麼也藏不住，大笑著，豎起食指在空中擺動兩下。
“那今兒個，陪我好好喝點兒！”話音剛落，他猛地一揮手。
刹那間，周遭的空間似被一雙無形巨手攪動，塵埃紛飛、各類遊離的物質如受神秘感召，瘋狂湧動、彙聚。
微光閃爍，一張桌子竟就這般從無到有，逐漸凝實，穩穩落在眼前。
“煉虛為實，宗主你快到煉虛了？”
“不錯，就是毀了根基，這輩子怕是無緣了。”，淩震苦笑著搖頭，“不提這些，今天咱倆聊點兒開心的事兒。”
“離彆總是多離愁，聽著就不舒服。”
“今天咱倆隻管喝酒！不談離愁。”
話聲剛落，隻見他探手一抹儲物戒，手中便多了一瓶巴掌大小酒壺。
酒壺古樸厚重，封泥上的朱砂透著歲月的幽光。
隨著“砰”的一聲輕響，塞子開啟，馥鬱酒香仿若掙脫枷鎖的猛獸，轟然奔湧而出，瞬間盈滿整個房間。
絲絲縷縷的酒香，穿鼻入體，楚牧直覺元嬰境界的修為，都在這撲鼻香韻的撩撥下，不受控地微微顫動，體內混沌神骨亮了一下才把這股後勁兒鎮壓了下去。
淩震舉起這壺酒，搖晃兩下，眼神中露出彆樣的色彩，“這可是個好東西啊。”
“淩霄宗老祖用來修煉用的，我找到的時候都舍不得喝，主要覺得我喝有點兒暴遣天物！”
“今天正好借你的光，來嘗嘗這個好東西是什麼味兒。”
“開了之後裡麵靈氣和藥物就保存不了，打開即飲。”
“半個鐘以內最佳！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，爽朗的笑聲帶著幾分期待。
楚牧麵色怔住，眼神有些恍惚，好熟悉的詞兒。
“宗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