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想到身為至高的你，竟然也會信命。”，楚牧緩緩說道，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。
老黃牛咧嘴笑出聲來：“以前我是不信的，可後來曆經諸事，才發現有些東西由不得你不信。”
“就像我壓根兒就不知道我誕生是為了什麼。”聲音透著幾分迷茫。
“我活著的意義又是為了什麼，你應該知道我們這種道的產物和你們人類不同。”
“我們的宿命就像天生被安排了一樣。”
楚牧輕抿嘴角，雙唇微微緊抿，沒有接話，周圍的氣氛也隨之變得有些寂靜起來。
見沒有得到回應，老黃牛抬頭望著那沒有一絲月光的漆黑夜空，鼻腔重重呼出一口氣，從地上站起來，跺了跺腳，話語輕鬆地說道：“該說的我都說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不該說的我也全部都放在了權柄裡。”祂的聲音帶著一種釋然，又似乎隱藏著些許深意。
“就這樣吧，我就不過多打擾你了。”
“不知道在臨死前，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？”
楚牧聞言轉過頭來，微微頷首，眼神流露出複雜的情緒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？”老黃牛問道。
楚牧訝然的看了祂一眼，心神轉動，平靜道：“楚不死。”
“好名字！”，老黃牛眼眸微微怔住，過了半晌才緩緩吐出這三個字來。
到最後，祂長長歎息出聲，抬起蹄子輕微晃動。
楚牧隻感覺內心深處一陣莫名的悸動，一道綻放著暗黑色光芒的法則從頭頂飛出。
“輪回法則！”，楚牧瞳孔猛地一縮，內心劇震，身體裡有輪回法則竟然都沒有察覺，就連係統都不清楚。
“上一世他差點兒坑殺因果和時間的記憶也在權柄裡，我們知道的都在裡麵。”
老黃牛輕聲呢喃，緊緊看了一眼輪椅上的身影，那目光仿佛要將他深深地刻在腦子裡。
隨後，祂的身體如同脆弱的蛛網般，從細微的裂痕開始迅速蔓延，緊接著轟然破碎，刹那間，化作了一團濃鬱的速度法則在空中緩緩漂浮。
與此同時，還有一團微小的光束閃現，裡麵浮現著關於如何彙聚權柄的方法。
楚牧盯著眼前浮動的法則，思慮了片刻，緩緩地抬起手，隨著動作的牽引。
濃鬱的速度法則直接飛了過來，直至被吸入身體內。
心神探入其中，速度法則的感悟以及用法在腦海裡轟然擴散開來。
速度法則可以讓使用者在行動、思維甚至能量傳遞等方麵達到超乎尋常的境界。
擁有該法則的人，能夠在瞬間跨越遙遠的距離。
不僅僅是身體速度的提升，還包括對周圍環境中一切與速度相關因素的感知和操控。
甚至可以操控運用法則在周身形成速度領域，令敵對速度顛倒，加速或者減速，讓自己修煉感悟加快等等。
楚牧眼眸中光芒閃動，沒有動用任何其它力量，僅僅是單純地揮動，手臂在空中劃過的瞬間，竟將周圍的空間拉出連綿不絕的殘影。
那些殘影層層疊疊，如同時間在這一刻被割裂，每一道殘影都清晰可見，如同真實的存在一般。
“輪回至高，你到底是什麼意思？”，楚牧盯著眼前連綿不絕的殘影低聲呢喃。
“是真想讓我幫你報仇還是有其它什麼深意。”
楚牧望著在夜空下，黑壓壓的山脈。
眼前灰色屏幕浮現。
【被人殺死，資質就變強】
宿主：楚牧
修為：金丹後期
體魄：普通（可加持混元殘留饋贈，沒有數據，戰力不詳）
靈根：水木雙靈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