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霄宗............
就在這時,空間閃過一陣無形的波動。
甕聲甕氣的聲音在虛空中傳出:“因果大人,你要的人都帶來了。”
因果聞言嘴角咧開一笑,伸手從虛空一握,像是抓住了某樣東西般,凝結成光球放入懷中。
“做的不錯,可以滾了!”
虛空亂流中黃牛激動道:“多謝因果大人,小統告退。”
不過在離開時其眼眸中再次閃過一絲掙紮,身形化作殘影消失不見。
因果瞥了一眼黃牛消失的地方,冷哼一聲,抬腳朝著靈霄宗山門緩慢走去。
快到山門時,青年的臉型開始發生變化。
隻聽一陣清脆的“哢擦”聲響起,臉部的骨骼像是在重新組合般。
隨著這陣聲音的持續,麵容逐漸扭曲、變形。
過了一段時間,青年的臉龐竟然完全變成了楚牧的樣子!
與之不同的是因果的臉上不時會透露出一抹病態。
因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傑作,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繼續朝著山門走去。
到達山門時,門前的兩個弟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來人,對視一眼。
便沉聲開口:“等一等,請出示宗門令牌!”
因果抬起頭,目光掃過眼前的兩人。
隻見兩人身著靈霄宗外門弟子的服飾,神情警惕地盯著他。
因果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病態的笑容,輕聲說道:“我是來拜師的,目前尚未成為靈霄宗的正式弟子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警惕的神色收斂,其中一人正準備發怒,就被另外一人拉住。
開口溫和笑道:“宗門收徒大典還有一個月呢,你來早了!”
因果低垂著眸子,平靜的掃過兩人,像是在看死人一般:“我知道,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。”
“嘿,娘希匹,給你臉了是吧!”方才正欲動怒之人見狀,頓時勃然大怒,猛地上前,一巴掌狠狠呼在因果的臉上。
隻聽得一聲脆響,因果的頭猛地一偏,發絲在強勁的掌風之下,瞬間飛揚而起,宛如被狂風席卷的柳絮。
另外一個守山門的弟子,臉色也有些不好看,沒有在上前勸阻,平時守山門的時候。
未入門的弟子那個不得對他們恭恭敬敬的,稍微富裕一點兒的還會給他們上供靈石當做打點用度。
那些真正有背景有實力的,想要拜入宗門要麼就是有人護送要麼就是有長老帶入山門。
麵前這小子身上半點兒靈氣都沒有,看人的眼神還讓人極其不爽。
要不是另外一個已經打了,不然他都想上去再打一巴掌,不弄死都算他脾氣好。
因果茫然的摸著被打的地方,神情滿是不敢置信,眼睛睜得大大的,臉上流露出驚愕與茫然。
像是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會被打,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和僵在臉上的震驚之色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敢打我?”因果瞪大了眼睛,滿臉的驚愕。
靈霄宗守門弟子聽到這話,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。
突然再次揮動巴掌,狠狠地再次扇了過去,發出清脆的響聲,在空氣中久久回蕩。
因果剛剛回過神來的腦袋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偏向一邊,頭發也隨之淩亂地飛舞起來。
“瑪德,打的就是你,居然敢用那種眼神看著我。”
“沒把你直接宰了,都已經算我脾氣好的了!”
“哼,我告訴你,如果你現在立刻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,或許我還能放過你,否則......”
那人眼中閃過一抹狠毒的神色,身上濃烈的殺意繚繞。
因果掃過麵前兩人戲謔的表情,伸手擦拭了嘴角流出來的鮮血,木納得盯著附身這人流出來的血液,久久沒能回過神來。
那個出手的宗門弟子見狀表情愈發不爽,這個凡人竟然敢在他麵前愣神,抬腳就想踹過去。
後麵那個宗門弟子趕忙出手拉住,搖了搖頭,貼耳道:“師兄,這裡是山門,影響不好!”
“等他出了宗門再弄他也不遲,您說...........”
話音未落,一陣尖銳的笑聲將其打斷。
聲音如同夜梟的嘶鳴,讓人不寒而栗。
說話那個宗門弟子眼眸微眯,惡狠狠的瞪過去。
隻見因果右手捂住額頭,身體微微顫抖,臉色蒼白如紙,卻因這瘋狂的大笑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。
眼睛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芒,嘴角誇張地上揚,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。
笑聲回蕩在空氣中,帶著一種戲謔的瘋狂。
“操,忍一時越想越虧,退一步越想越氣”
“師弟我忍不了了,這個瘋子老子不給你他點兒教訓。”
“今晚我怕是都無心修煉!”
說罷,手掌微微握住,靈氣迅速彙聚在手中,形成了一道熊熊燃燒的火球。
怒吼出聲:“大火球術,狗日的雜碎,給爺死來!”
緊接著,他身形一躍而起,如同一顆流星般跳向半空。
手中握著那團熾熱的火球,帶著無儘的威勢使勁兒砸下。
然而,就在火球即將靠近目標時,卻突然被一股無形的波動所阻攔,無法再前進半分。
靈霄宗弟子的瞳孔瞬間瞪大,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。
他的目光與因果病態的眼眸相對,仿若看到了來自血脈上位者的壓迫,身體像是墮入極致的冰寒,渾身顫栗不已。
儘管心中想要逃脫,但身體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,動彈不得分毫。
因果嘴角瘋狂咧開,發出病態的笑聲,聲音越來越大,越來越癲狂。
“有意思,自我成為至高以來你是第一個敢打我臉的。”
聲音落下,半空中的弟子跟著摔倒在地。
另外一個靈霄宗弟子原本戲謔的眼神逐漸變得驚恐,師兄都被定在半空動彈不得,哪兒還能不知道踢到鐵板。
雙手下意識去傳訊符,卻發現像失靈了一般怎麼也按不動。
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,渾身冷汗淋漓,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。
“噗通!”一聲,腿腳一軟直接癱倒在地,雙膝跪下,額頭貼地,聲音帶著哭腔求饒道:“晚輩有眼不識泰山,還望前輩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