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說了事情的經過後,傅老爺子黑著臉把小狐狸提起來,一通教訓。
“我說剛才在外麵叫你你怎麼不理人,原來是肚子裡憋著壞!”
大概是知道自己在劫難逃,小狐狸使出渾身解數討好他,但冷酷無情的傅老爺子壓根不理。
除了卿卿之外,這世界上的所有幼崽在他麵前撒嬌都不好使,無論再可愛也沒用。
他把小狐狸丟給了路過的保鏢,吩咐對方,“關起來好好反省反省。”
最終,小家夥一臉生無可戀地被抱走了。
這死嘴,早知道就不吃了。
把小狐狸送走之後,傅老爺子坐到卿卿的身邊,蒼老的大手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,麵上表情慈愛極了。
“不生氣了卿丫頭,爺爺帶你出去玩。”
正在這時,洗漱完的傅風昭下來了。
聽到老爺子說的話,動作放慢了些,視線跟小姑娘錯開後落到傅月辭的身上。
“把小月也帶出去。”
傅月辭有些驚訝,但唇角誠實地揚了起來,道謝的話還沒說出口,又聽到他說。
“去學一下插花,我給你地址。”
本來昨天下午傅風昭去把那瓶花重新插了一下,心裡已經不再想那件事了。
但誰知道這兩隻剛才鬼鬼祟祟地又重新抱了一瓶醜花放在他的床頭。
都已經忘記的事再次被強調,強迫症哪裡受得了。
傅月辭急了,想都不想就拒絕,“我不。”
學什麼插花,他那是自成一派的風格,甚至作品中還透著一種未經雕琢的靈氣,珍貴程度不言而喻。
大哥可能是自己插不出來這樣的作品,所以嫉妒他的靈氣。
所以傅月辭堅決不去。
除了他之外,家裡全員表示讚同,就連卿卿也給算上了。
最終,他還是被送過去了。
教插花的老師是他大哥的朋友,總是笑眯眯地一口一個小少爺喊得熱情,但教學時是一點也不留情麵。
傅月辭總能看見他拿著手機對著他插出來的成品拍照,然後發給彆人。
不用問就知道,手機對麵的一定是他大哥。
到最後還是要讓他大哥點頭,他才能從這裡出去。
給生性愛動的傅小少爺快被折磨瘋了,現在看見花花草草就頭疼。
他中午吃完飯被送去的,晚上十點多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