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你在第五區享受到了不少。”南無生若有所思道。
鄭禮邦愣了一下,突然笑容帶上一分邪氣:“你是在誇我伺候你的功夫變好了?”
南無生想到臥室裡發生一夜的事,大方點頭。
鄭禮邦發出低沉的笑聲。
南無生沒管他神經質的突然發笑,認真吃過分不清早還是晚的餐食,擦乾嘴角,起身去書房。
鄭禮邦見南無生吃光了盤子裡的食物,心底滿上黑色的水流,像是用陶罐裝滿了它,隻是不透光的陶罐裡遊弋著細長的動靜。
南無生坐在書房裡,和國內留下的人視頻會議:“鄭禮邦的勢力已經發展到哪一步了?”
“公子,鄭禮邦在第五區巡捕局發展太快,他現在已經掌握鈴蘭監獄,您對他還是多加防範,他太聰明,鋒利的刀會割傷您的手。”
南無生蓋上筆記本,書房外敲門的人探身進來,是鄭禮邦:“我打擾到你了嗎?”
南無生手支著側臉抵在扶手上,白色的絲綢睡袍在這個季節有些清涼。
書房裡似乎變得陰冷了幾分,鄭禮邦見他沒有回答,沒有退出房間,反而徑直走了過去,“你還有彆的事要在書房處理嗎?”
南無生看著他搖搖頭,神情冷淡,像是不論你在他麵前做出任何事,都無法打動他一下。
隻不過,這不會讓鄭禮邦感到挫敗,他撫摸過溫熱的肌膚,知道南無生的每一種反應,他是鮮活的肉體,是吊在深淵的餌食,發出誘感人心的力量。
鄭禮邦抱起書桌後的人,他有力的手臂,並沒有因為退居二線變弱,反而是經常在水城獨居的深夜,花在獨立出來的健身房裡更多時間,“你沒有事,我們再重溫一下早上的事。”
又恢複空蕩的書房,隻有微開的門顯示有人造訪過。
臥室裡遮光的窗簾,糜爛的氣息溢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