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說看,你想要什麼?”南無生側頭看向他,對腰間的手並不在意。
鄭禮邦細長微卷的額發貼到南無生的臉側,“我想要……”
調情的話伴隨著吐出的熱氣,南無生伸手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,貼上他的唇。
白色與紅色交織。
清晨微涼的溫度一瞬間被點燃。
掉落的衣帶和襯衫在沙發底下交纏在一塊。
窗外吹來的冷風,吹不散室內的火熱。
這一耽誤,時間飛速流轉,等鄭禮邦獨自回國的時候,下了飛機的人,嘴角還帶了一絲意猶未儘。
南無生暫時不會回水城,但是鄭禮邦不得不回去,水城的位置還等著他去坐。
鄭禮邦離開莊園前,問:“你什麼時候回去?”
“暫時不回,”南無生看向鄭禮邦的眼睛,直言道,“我希望回水城,是為了參加南勝德的葬禮。”
鄭禮邦扯動臉頰,短暫的笑後點了點頭,“這是你的希望,我會全力以赴。”
南無生雖然繼承齊小姐的遺誌要將水城還給龍國,但是他大部分的勢力已經撤出水城,轉移到了鷹國。
所以,呆在鷹國反而比呆在水城,更安全。
南無生身邊跟著新的保鏢,保鏢守候著莊園。
有時散步在四季長廊,走在水邊散步的小道上,南無生望著寬闊的花園,覺得在鈴蘭監獄坐牢和在風景優美的地方居住,兩者沒有任何區彆,因為不管空間大或小,他都是孤身一人。
南無生身後,一位穿著得體西裝的管家拿著手機疾步向他追來,“公子,鄭先生找您。”他雙手遞交手中的通訊設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