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元英從口袋拿出藥酒,坐上床,提起徐啟的手腕。
徐啟不解望向他。
白元英:“你一次性畫了很多符,手腕會很疲勞,每天自己掂量用藥酒按摩。”
徐啟抬起手要接白元英手裡的藥酒瓶子,白元英沒直接給,“坐到地毯上,怕弄臟你的床。”
徐啟躺著,白元英高高在上看著他,徐啟聽到這句話,臉上發熱,從床上起來,滑坐到地上。
白元英擼起他的袖子,倒了藥酒在他右手腕上。
徐啟享受白元英的服務,有點受寵若驚,感覺手腕上藥酒的熱度在灼燒,燙得他眉頭聚起。
白元英沒停下手:“藥酒的效果很好,忍一下。”
等按摩過一回,白元英才將藥酒遞給他,去浴室洗手,他的聲音人浴室裡傳出來,有些不真切:“以後你的手就是你最重要的武器,彆忘了保養。”
等白元英擦著手出來,徐啟已經靠著床沿睡著了。
白元英蹲到他身邊,微涼的手撥動徐啟額邊的頭發,這張臉總讓感覺刻骨銘心,為什麼?
“元英啊,我回來!新隊友在哪?快讓我見見!”
徐啟的房門被關上,黑暗的室內,躺在被子裡的人,側身尋找了一個習慣的姿勢沉睡去。
宗迎榆見白元英從一個陌生的宿舍關門出來,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,“喲,這是夜會哪個小情兒?”
白元英:“找到了?”
宗迎榆隨手掏出羅盤,“我羅大仙一出馬,抓鬼還不是手到擒來!”
白元英看到宗迎榆羅盤上的女鬼,“白衣厲鬼。”
厲鬼分四個等級:白衣厲鬼、青衣厲鬼、紅衣厲鬼和黑衣厲鬼。
宗迎榆道:“她要是個青衣就好了,可惜就是個白衣。”
白衣厲鬼是有怨可解的厲鬼,能超度。
青衣厲鬼是有誌不能伸的厲鬼,可以收服用來做事。
宗迎榆的法器是他手上的羅盤,他能布陣抓鬼,但需要時間,所以需要能保護他的,以鬼鬥鬼是他慣常的手段。
白元英見到白衣厲鬼腹部的血色,“馬上就要變紅衣厲鬼了,放出來解決掉。”他身邊浮現桃木虛影。
宗迎榆隻在羅盤上一抹,白元英的桃木劍縮小直直穿透白衣厲鬼,連一絲聲息也無,就化為了青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