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?”
“芳妍,你師父這是去哪了?”
“洪宙,你老師是何種身份?”
賓客圍著新人,好奇、灼熱和嫉妒,讓這場熱鬨更添了一分奇幻。
兩下留下在謎題,沒人能解答。
夏侯無極登上了這艘寶船,卻並不高興。
寶船在一片漆黑中穿行,像是在夜色中遨遊。
單清和天一閣的管事交接完,收獲大量靈植,心情愉悅地回來,就看見夏侯無極望著窗外,甚是寂寥,“你在想什麼?”
夏侯無極道:“在想到達的世界是何種風景。”
單清道:“和你的世界不太一樣。”
夏侯無極微笑,“便是見一眼你長大的地方也好。”
單清:“我長大的地方?”他麵色古怪。
夏侯無極:“難道你不是在這個世界長大的嗎?”
單清旋轉左手上的儲物戒,裡麵的東西已經被他清空了,“我在一處秘境中長大,後掉出秘境才來到這。”
夏侯無極:“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的事,現在可以說給一個將死之人聽聽嗎?”
單清眨眨眼,“我這一身本事都是照顧我長大的草木之靈教導的,見我學得差不多,就被丟出來了,我從小生活的地方是一處大能的藥園,那裡有一座煉丹爐。出來後,我就被杜老板撿到,當了草藥學徒,後被賞識,做了煉丹師,天一閣裡我常常煉丹,也不外出,沒什麼好說的,出了點意外我才去到你的世界。”
夏侯無極:“隻是這樣?”
單清回憶一會說:“我隻是個煉丹師,沒有武者驚心動魄的曆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