軋鋼廠，也快要下班。
林向東正準備提前下班，卻偶遇秦淮茹。
秦淮茹躲在廠裡一個旮旯抹眼淚。
看了一眼秦淮茹，林向東也沒理會她。
而秦淮茹卻是一愣，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，她都在哭了，林向東不應該問一下？
秦淮茹想來想去，還是打算求林向東幫一下棒梗。
林向東好歹是廠裡的乾部，要是願意幫忙，沒準棒梗就可以繼續上學了。
見林向東不理會，秦淮茹也不哭了，站起身來，就跑到林向東麵前。
“秦淮茹，讓一下。”林向東一臉平靜的說。
以前是鄰居，叫一聲秦姐，算是客氣，如今，林向東也懶得喊秦姐了。
秦淮茹皺了眉，稱呼的變化就能知道態度。
不過，為了棒梗，秦淮茹還是厚著臉皮開口。
“棒梗被開除了？”林向東並不是太意外。
棒梗都進了兩次少管所了，學校把棒梗開除也很正常。
而秦淮茹顯然是想讓林向東幫棒梗，隻能說秦淮茹是想多了。
林向東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，腦子進水了才會幫棒梗。
就棒梗那個小白眼狼，上學還可能帶壞彆的孩子。
所以，林向東毫不猶豫就拒絕秦淮茹。
被林向東直接拒絕，秦淮茹一怔。
這是一點麵子也不給了。
就是閻埠貴也是嘴上答應，而林向東是裝也懶得裝。
“對了，你還欠我幾十塊錢，早點還啊！”林向東一拍腦袋，從身上拿出了一張欠條。
“？”秦淮茹。
看到林向東手中的欠條，秦淮茹也想起來了，她的確是欠了林向東幾十塊錢。
欠條是沒問題的。
說完，林向東就把欠條收起來了。
林向東走了，而秦淮茹卻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這一切的發展和秦淮茹想的完全是不一樣，林向東不僅直接拒絕她，還讓她還錢。
幾十塊錢可不是小數，秦淮茹兩個月的工資都不夠。
要秦淮茹兩個多月的工資才能還。
的確，秦淮茹現在不容易，林向東還要債，這有些落井下石，不過，林向東就是要給秦淮茹一點教訓。
這個秦淮茹太不安分了，不好好工作，不好好教育孩子，整天就想有的沒的。
從林向東拿出欠條要債開始，係統也就開始計時了。
到了規定時間，秦淮茹要是沒還錢，係統就會對她進行懲罰。
另外，林向東還打算把欠條給催債的。
從古到今都有催債的，林向東知道廠外就一些街溜子就幫人收債。
有欠條在，專業催債的可不會客氣，要是不還債，就彆想有舒坦日子了。
以前秦淮茹在四合院，林向東也就沒做的太絕，但此一時彼一時了。
……
當林向東下班回到四合院時，就聽到四合院裡不少人都在談論著棒梗被學校開除的事。
這年代娛樂貧乏，大家晚上也沒什麼事，也就喜歡聚在一起聊天，東家長西家短的。
雖然棒梗不是四合院的人了，但畢竟也在四合院不少年。
而棒梗被學校開除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。
像傻柱還比較同情棒梗，她舉得棒梗雖然有些問題，但也不該被開除。
沒學上，棒梗長大了能有什麼出息？
以後，就是秦淮茹願意讓棒梗進廠頂崗，廠裡也不一定就願意。
二大媽卻是教育家裡的孩子不要學棒梗。
在大家看來，棒梗就是壞孩子。
所以，越來越多的家長讓自己孩子不要學棒梗。
就是學校的老師也讓學生不要學棒梗。
一個壞孩子的帽子已經扣在了棒梗頭上，是很難摘下來了。
聾老太太歎了口氣，雖然棒梗沒學好，但畢竟是個孩子，主要還是大人沒教好。
主要責任在賈張氏和秦淮茹啊。
就是傻柱從小在賈家長大，被賈張氏和秦淮茹教育，也很難學好。
當然，賈家的根就歪了，所以，棒梗學壞容易。
雖然老太太也有一點同情，但都是賈家自找的，各人有各人的命，也就沒什麼好說的。
誰家的孩子誰家教育，教育不好也是自己的問題。
在老太太看來，就是閻家，還有劉海中家，教育孩子也都有問題。
閻埠貴喜歡算計，他的兒子女兒都學著算計，以後肯定不給閻埠貴老兩口養老。
劉海中家是父母不慈，兒女不孝。
劉光齊已經嗝屁，就不用說了，劉光天和劉光福估計都不會給劉海中老兩口養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