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丈母娘幫忙帶孩子，林向東可是輕鬆了不少。
來到廠裡，林向東很是悠閒。
身為宣傳科的副科長，平日裡林向東的工作並不累。
新年新氣象，過年之後，廠裡的標語和瓷畫都是需要換的。
另外，也要安排放映員給廠裡工人和下屬單位放電影。
紅星公社和軋鋼廠是兄弟單位，因此，廠裡的放映員也需要經常下鄉放電影。
不過，放電影的事就用不著林向東了，他的徒弟聶愛民可以說學出來了。
聶愛民對林向東還是很感激的。
一般來說，徒弟要先跑腿打雜三年才開始學本事。
就算有天賦的也要好幾年才能出師。
而聶愛民拜林向東為師才多久？
若是聶愛民拜彆人為師，估計就要晚幾年才能獨當一麵。
所以，聶愛民心裡很是感激林向東。
而廠裡很多人都是羨慕聶愛民。
早在林向東當了放映員的第一天，廠裡一些人就想拜他為師，可他不急著收徒。
喝了口茶，林向東放下茶缸，就在紙上畫著瓷畫。
由於林向東的大漫畫家，能者多勞，廠裡的不少瓷畫也就他來設定。
當林向東設定好了瓷畫，也就有美術員來繪色。
除了設定些瓷畫，林向東有時也會想一些標語，再就是對宣傳科一些人的工作安排。
當然，若是特彆重要的時候，可能還需要林向東放一場電影。
沒多久，林向東又設定好一個瓷畫，但仔細看著卻又不太滿意，於是就塗塗改改。
……
枯燥的一天過去，軋鋼廠也下班。
而林向東下了班也沒急著回去。
來到百貨大樓外，等婁曉娥下了班，林向東就和她一起在王府井大街轉轉。
當林向東兩口子回到四合院時，卻看到婁譚氏從家裡拿了兩斤棒子麵給秦淮茹。
“？”林向東。
“？”婁曉娥。
林向東皺著眉，他明明就和丈母娘說過。
知道賈家都不是好東西，婁譚氏竟然還接濟，這讓林向東有點不理解。
應該說婁譚氏傻嗎？
或許是傻，原劇中就被許母和許大茂騙了。
婁振華就看不上許大茂，而婁譚氏竟然覺得許大茂不錯。
……
“媽，你剛才拿糧食給秦淮茹？”
當婁譚氏一回到家，婁曉娥就皺著眉問。
“我看秦淮茹挺不容易的，就拿了兩斤棒子麵給她。”婁譚氏說。
今天秦淮茹下班回來，看到婁譚氏在院子裡，也就在婁譚氏麵前賣慘。
看秦淮茹都哭了，婁譚氏也就心軟，拿了兩斤棒子麵給她。
“會哭的寡婦有棒子麵。”林向東感歎。
秦淮茹吸血的本事厲害，賣慘的本事也不差。
兩斤棒子麵雖然不算什麼，但林向東心裡還是有點不爽。
“算了，回頭找秦淮茹要個債。”林向東心想。…
隨身空間中還有不少欠條，其中一些欠條的欠債人是秦淮茹。
……
提著兩斤棒子麵回了家，秦淮茹卻還不太滿意。
辛苦在婁譚氏麵前賣慘，卻隻得了兩斤棒子麵，這和秦淮茹想的不一樣。
按照秦淮茹想的，婁譚氏怎麼也該接濟她個十斤八斤的棒子麵。
“就這麼點棒子麵？夠誰吃啊！”看了下秦淮茹拿回來的棒子麵，賈張氏就撇了撇嘴。
之前秦淮茹去婁譚氏麵前賣慘，賈張氏看在眼中，卻沒出麵。
賣個慘就能得到些糧食，這還是很好的。
不過，賈張氏也是嫌少。
接下來，賈張氏嘴裡就沒個好話了，說婁譚氏摳搜。
“有兩斤棒子麵總是好的。”秦淮茹說道。
有總比沒有好。
棒子麵好歹也能填飽肚子。
而秦淮茹這次去婁譚氏麵前賣慘不僅是為了一點糧食，也為了了解婁譚氏。
雖然時間不長，但秦淮茹對婁譚氏也有了個初步了解。
就性格來說，婁譚氏和婁曉娥差不多。
兩斤棒子麵隻是個開始。
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，然後是無數次。
秦淮茹已經在考慮下次如何在婁譚氏麵前賣慘了。
這次能得到兩斤棒子麵就算成功了，但卻不夠。
……
“就一點棒子麵而已。”婁譚氏滿不在乎的說。
林向東沒說什麼，他這丈母娘也有點天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