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傻柱家。
何雨水一臉的滿足,她剛剛吃了半隻烤鴨。
今天傻柱一下班就帶著劉嵐去全聚德買了隻烤鴨,由於傻柱和何大清中午吃過,晚上也就沒吃。
一整隻烤鴨就被何雨水和劉嵐分了。
抹了下嘴,何雨水的目光又看向屋外院子裡那身影。
放學一回來看到何大清,何雨水的心情也十分複雜,?原本也痛恨何大清,但得知何大清去了保城之後有寄錢,對何大清的恨意也就消失了大半。
而何大清還能回來看看也是讓何雨水意外,但也感受到何大清對她的關心。
就連傻柱都已原諒了何大清,何雨水也選擇了原諒。
摸了下褲子口袋,何雨水心中有了些許暖意。
不久之前,?何大清偷偷塞給了何雨水五十塊錢。
這年代,?五十塊可不是小錢了,軋鋼廠上萬人,?超過九成的人都工資低於五十塊。
其實錢不錢的並不是何雨水看重的,她在意的是親情。
與此同時,對門的賈家也吃好晚飯了。
知道劉嵐和何雨水都吃的烤鴨,小當饞的流口水。
賈張氏也嘴饞,在家吃著麩皮餅就罵開。
“有烤鴨也不知道給我家送點,都不是好東西。”
“哼,一點同情心也沒有。”
見婆婆罵罵咧咧的,秦淮茹也沒說什麼。
至於易老根就皺了皺眉,他覺得賈張氏有點惡毒,彆人家吃個烤鴨拚什麼送點來賈家?就沒這道理。
這年代吃個烤鴨容易嗎?何況是全聚德的烤鴨,賈張氏也真是臉大。
“我看傻柱也沒吃。”易老根說道。
“呸!”賈張氏滿臉的刻薄。
……
林向東站在家門口,目光看向中院的何大清,?心裡在分析著。
何大清的行為就很反常,肯定有什麼把柄在易中海手中。
想來想去,?林向東覺得最大可能是……
傻柱三代雇農的出身搞不好是假的。
原劇中,傻柱小時候就在城裡滿大街賣包子,而何大清是譚家菜傳人,?要知道譚家菜可是官菜。
另外,傻柱說過四合院他家那兩間瓦房是祖宅,然後,四合院在解放前是某個王爺的。
種種跡象來看,傻柱怎麼也不像是三代雇農。
如果就是林向東想的這樣,一切也就說得通了。
“向東,你在想什麼呢?”婁曉娥疑惑的問,她正打算讓林向東創作漫畫,就見林向東心不在焉的。
“我懷疑傻柱不是三代雇農。”林向東把心裡的想法和婁曉娥說了。
這年代在出身上弄虛作假可不是小事,因此,婁曉娥也是震驚了。
“傻柱不是三代雇農?”婁曉娥瞪大了眼。
“這隻是我的猜測,要知道傻柱小時候可是在城裡滿大街的賣包子,而何大清又是譚家菜傳人。”
僅憑林向東說的這兩點就能懷疑傻柱不是三代雇農了。…
何大清顯然是關心傻柱和何雨水的,這一點從他去保城之後寄錢就能看出來。
而何大清寄錢的事被易中海隱瞞,何大清得知之後的反應也不對勁。
因此,細思極恐!
“行了,這也隻是我的猜測,不一定就是真的,你也彆聲張。”林向東一臉嚴肅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這事要是說出,?甭管真假,?都會得罪不少人。
其實,四合院未必就林向東一個人想到,也許還有彆人也想到,卻沒說出。
有時候裝傻充愣才好,所以,就要揣著明白裝湖塗。
林向東也就在家和婁曉娥說說。
這時,閻埠貴和劉海中也下完幾局棋了。
收拾好棋盤和棋子,閻埠貴回了家。
回到家,閻埠貴和二大媽也聊著。
“你說老何怎麼突然就回來了?”二大媽有些想不明白。
閻埠貴卻是笑了笑:“老何估計是不放心傻柱和何雨水。”
“他倒是忽然負責起來了,早乾嘛去了?”
“我看老何是有難言之隱。”
“你是說老何並不是為了個寡婦去保城?”
“至少那個白寡婦不是主要原因。”
“快給我說說。”二大媽滿臉好奇的追問。
“行了,就彆刨根問底了。”閻埠貴卻是不想多說。
雖然閻埠貴心裡也有一些猜測,可畢竟無憑無據的,他也不敢亂說。
對閻埠貴來說,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“對了,學校李老師給了我一張全國糧票,回頭你讓解成去左家莊換白薯。”邊說著,閻埠貴就從兜裡拿出了一張全國糧票。
全國糧票可是好東西,二大媽也知道彆人不會隨便送給閻埠貴,肯定是閻埠貴算計到的。
閻家的家風就是從閻埠貴開始,吃不窮穿不窮,算計不到要受窮。
“好,回頭我就讓解成去。”二大媽收好糧票。
一張全國糧票可以換不少白薯,足夠閻家這一大家子吃好幾天了。
雖說白薯是粗糧,也不怎麼好吃,但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