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個月?”傻柱也是驚訝。
這可是半年。
少管所會教育,所以,棒梗的學習不會落下,就怕學校把他開除。
而棒梗也有了案底。
雖然小孩子不懂事,但也是有名聲的。
如今,棒梗的名聲估計和劉光福差不多了。
劉光福之所以名聲差,因為他是敵特的弟弟。
“秦姐,你有時候找一下二大爺,他教棒梗語文,在學校裡說得上話。”傻柱對秦淮茹說。
其實,傻柱就是不說,秦淮茹也是想到。
去年閻埠貴教棒梗數學,今年叫語文了。
而閻埠貴在紅星小學可是教不少班級,也教數學。
棒梗在少管所也會繼續學習,因此,隻要不被學校開除,出來之後能跟得上。
若是閻埠貴可以幫忙,棒梗應該就不會被學校開除了。
不過,閻埠貴早就睡下了,這深更半夜的也不好去打擾,還是等天亮再說。…
傻柱也實在太困,既然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回來了,他也就回去睡覺。
當傻柱一走,賈張氏陰沉著臉:“傻柱也不是個好東西。”
秦淮茹心裡卻不太認同。
傻柱的品行還是可以的。
即使傻柱不饞秦淮茹身子了,也是能幫就幫一下。
當然,指望傻柱像以前那樣接濟是不可能了。
“該死,全都該死。”賈張氏一雙三角眼儘是怨毒,她孫子要在少管所半年,還有了案底。
這年代名聲的重要就不用多說了,而棒梗的名聲肯定是差了。
賈張氏可是指望棒梗長大了能有出息,可棒梗卻有了汙點,這以後還會有出息嗎?
……
天蒙蒙亮。
小當和槐花都還在睡覺。
賈張氏趴在桌上睡著,她嘴上說不睡,卻不能熬夜。
而秦淮茹呆呆的坐在家裡,她是一晚上沒睡,頂著兩個黑眼圈。
一想到棒梗被送進少管所,秦淮茹就心如刀絞。
當棒梗有了案底,不僅賈張氏認為孩子一輩子毀了,秦淮茹的想法也一樣。
然而,少管所存在的意義是教育孩子,可不是毀孩子。
至於留下案底,小孩子和大人畢竟是不一樣的。
覺得孩子進了少管所就一輩子毀了,這本就是錯誤的觀念,是要批評的。
又在家呆坐了好一會,秦淮茹站起身來,她去前院找閻埠貴。
棒梗要在少管所六個月是秦淮茹無法改變的,但至少不能讓學校開除棒梗。
當然,棒梗前腳進了少管所,學校不可能後腳就開除。
可是以後就難說了。
若是閻埠貴能幫忙,也就多一個保障。
昨晚去少管所,秦淮茹也求了半天,可是案底不能撤銷,而棒梗也必須在少管所六個月,少一天都不行。
有些孩子在少管所都超過一年,棒梗隻是半年,這就不錯了。
當秦淮茹來到前院時,一向早起的二大媽都還沒起來。
猶豫了下,秦淮茹就敲門。
這下,閻埠貴老兩口都醒了。
“誰啊?”閻埠貴問。
“二大爺,是我。”秦淮茹。
閻埠貴心中一尋思,也就清楚了秦淮茹的來意。
棒梗進了少管所,而閻埠貴是紅星小學的老師。
秦淮茹肯定是擔心棒梗被學校開除,也就希望閻埠貴能幫忙。
畢竟是街坊鄰居,秦淮茹主動開口,閻埠貴也不好不答應。
不過,閻埠貴打算也就先口頭答應下來。
答應是一回事,幫是另一回事,這並不矛盾。
什麼?言而有信?也要看對誰。
就賈家那個棒梗,閻埠貴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。
當然,若是好處到位,閻埠貴也不是不能幫。
然而,當閻埠貴打開門,就見秦淮茹是兩手空空。
好家夥,秦淮茹是想白嫖啊!
做好事不圖回報?這可不是閻埠貴的風格。
所以,當秦淮茹求閻埠貴幫忙,閻埠貴滿口答應下來。
“淮茹啊你放心,等我去了學校就找校長。”
“棒梗畢竟隻是個孩子,小孩子不懂事。”
“改好了就行了,放心吧,學校不會開除他的。”
閻埠貴也就這麼一說。
而秦淮茹並沒有完全相信閻埠貴,但也沒辦法。
並沒有秦淮茹不想送點禮,可賈家如今困難。
賈張氏也不可能拿出錢來。
至於禮輕情意重,對閻埠貴是行不通的。
因此,秦淮茹也就賣賣慘,希望閻埠貴能有點同情心。
“放心吧,這事我會放在心上的。”閻埠貴說道。
“那就先謝謝二大爺了。”秦淮茹。
“大家街坊鄰裡,客氣個啥,見外了不是。”閻埠貴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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