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家,婁曉娥也沒了睡意,這大半夜的可是看了一場大戲。
“你說真是一大爺讓秦淮茹去傻柱屋裡?”婁曉娥不太敢相信。
這和易中海一直以來的人設可嚴重不符。
不過,賈張氏不像在瞎說。
“賈張氏把一大爺的臉都抓破了,你覺得是鬨著玩嗎?”林向東笑了笑。
“一大爺怎麼能這樣?”
“為了養老唄!”
婁曉娥想一想也能明白。
對絕戶來說什麼是最大問題?當然是養老了。
易中海是個絕戶,彆看現在是八級鉗工,可也要為養老而考慮。
隻是婁曉娥有些不理解。
要說易中海是個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,?為了養老而多算計也很正常,可他是八級鉗工。
可不要對八級鉗工有什麼誤解。
就說軋鋼廠,有幾個八級鉗工?
易中海的徒子徒孫又有多少?
這年代給師傅養老的徒弟還少嗎?
還是說易中海的徒子徒孫就沒一個靠得住?
難道易中海就不能收養個孩子?
而且易中海也有親戚,讓親戚過繼個孩子給他也行。
因此,怎麼看易中海的行為都反常。
絕戶也不是易中海一個,他八級鉗工都這樣,彆人一級鉗工乾脆彆活了。
所以,?婁曉娥不理解也是很正常的,?就是林向東都有點不理解。
既然睡不著,林向東索性就和婁曉娥多說一說街坊鄰居。
“就先說三大爺家,三大爺家的家風就是算計,正所謂吃不窮穿不窮,算計不到要受窮。”
“對三大爺來說,占不到便宜就是吃虧。”
“至於一大爺,比較虛偽,幫襯鄰裡是不少,未必不是為了個好名聲。”
“二大爺是個官迷,但文化不高。”
“至於賈家就有點離譜了,先說那個賈張氏……”
……
聽著林向東所說,婁曉娥對四合院的人也更多了了解。
而隨著了解越多,婁曉娥就眉頭緊皺。
雖說在婁曉娥看來不是禽滿四合院,畢竟她的三觀受限於這個年代,但覺得有點廟小妖風大的意思。
原本認為還不錯的鄰居,聽林向東一說,婁曉娥就沒什麼好感了。
當然,?林向東也沒完全客觀,免不了帶點主觀色彩。
儘管婁曉娥也有主見,卻還是受林向東的影響。
可以說,婁曉娥看待問題已經越來越靠近林向東了。
表麵上來看,林向東和街坊鄰居還是很融洽的,其實不然。
婁曉娥也沒完全融入這四合院。
換個角度來看,四合院還是有人情味的。
像林向東穿越之前,幾年下來都和對門鄰居沒一句話。
要說是禽滿四合院,誰家有個事,街坊鄰居也能搭把手。
就是有了矛盾,三個管事大爺也會出麵調解糾紛。
總之,四合院不能有對立,至少明麵上不能有。…
畢竟大家都講究集體榮譽感,要有團結精神。
四合院外麵的牆壁上就寫著標語,我為人人,人人為好,力爭上遊,努力做個對國家有貢獻的人。
林向東和婁曉娥夜談了許久。
……
賈家。
小當和小槐花還在睡覺,而棒梗坐在炕上。
賈張氏臉色陰沉,拿出了賈東旭的遺照。
秦淮茹麵色發白,?她沒想到婆婆竟然有這操作。
隻能說秦淮茹的格局小了。
原劇中,得知秦淮茹要嫁給傻柱,?賈張氏可是把家裡布置成靈堂。
拿著賈東旭的遺照,賈張氏走到秦淮茹麵前。
見秦淮茹低著頭,賈張氏冷聲:“抬起頭,看著東旭。”
秦淮茹大半夜走出家門,雖然沒走進傻柱那屋,但已經動了心思。
好在傻柱現在是看不上秦淮茹了,要不然賈張氏睡覺都不安穩。
還有一點也讓賈張氏生氣,就是之前秦淮茹竟然不幫她。
要是秦淮茹幫忙,沒準就能讓易中海聲名掃地。
“媽,你真的誤會了,我就是去上了個廁所。”秦淮茹滿臉委屈的說。
“把老娘當傻子糊弄?”賈張氏兩眼惡毒的盯著秦淮茹。
雖然賈張氏有時候很蠢,但也不是好糊弄的。
棒梗還小,賈張氏可要盯緊秦淮茹。
按照賈張氏的想法,等棒梗大了,秦淮茹把廠裡工作給棒梗,也就不用擔心秦淮茹改嫁了。
簡單來說,賈張氏就是把秦淮茹當個工具人。
以前,賈家吃飯,先緊著賈東旭和賈張氏,然後是孩子,最後才是秦淮茹,現在,先緊著棒梗和賈張氏,然後是小當和槐花,最後是秦淮茹。
儘管秦淮茹轉為城市戶口了,也有了工作,在這個家的地位是提高了,但夥食還是最差。
棒梗還在看著,這讓秦淮茹心裡生氣。
秦淮茹希望不要鬨大,儘快翻篇,最好不要讓棒梗知道。
此時,棒梗眼中有著仇恨,是對易中海的仇恨。
另外,棒梗心中也對他母親有了不滿。
易中海讓他棒梗的媽大半夜去傻柱屋裡,這是要讓傻柱當他棒梗的後爸。
一個傻子當他棒梗的後爸,像閻解曠和劉光福等人肯定笑話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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