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,兔肉真好吃。”
“棒梗,蘸點醬油吃更好。”
“好吃好吃。”
賈張氏和棒梗大口吃著兔肉,而秦淮茹也吃了兩口。
這時,秦淮茹趴著窗戶,就擔心自家吃兔肉被發現。
林向東讓把病死的兔子扔掉,賈張氏卻藏了起來。
要是被發現,?一些街坊鄰居可是會背後嚼舌根的。
就算有人猜到賈張氏會把死兔藏起來,但也無憑無據也不好說。
而賈張氏是一口咬定把死兔扔掉了。
“雖然是病死的,但死了也沒多久,又煮了好一會,吃了肯定沒事。”秦淮茹心想。
賈張氏的想法和秦淮茹一樣。
一整隻兔子,秦淮茹也就吃了兩口,棒梗吃了一小半,大部分都進了賈張氏的兔子。
當賈張氏心滿意足的抹了下嘴,?卻是一地兔骨頭。
棒梗也是吃飽了。
接著,?賈張氏就把兔骨處理掉。
而秦淮茹打了水,先是賈張氏和棒梗洗腳,然後是她自己。
一躺在炕上,賈張氏很快就打呼嚕了,而棒梗則是磨牙。
秦淮茹就鬱悶了,聽著婆婆的呼嚕聲,還有兒子的磨牙,她卻睡不著。
過了許久,秦淮茹也是睡著了,然而她剛一睡著就被吵醒。
大晚上家裡一片漆黑,秦淮茹隻聽到婆婆喊著肚子疼。
摸著黑,秦淮茹點亮了煤油燈。
就見賈張氏捂著肚子在炕上打滾。
“疼死我了,我肚子疼。”賈張氏麵色扭曲,額頭上滲出了冷汗。
棒梗和小當也被吵醒了,都坐在床上。
小槐花一醒來就哇哇哭。
秦淮茹抱起小槐花就哄著,又擔心的看著賈張氏。
“該不會是吃兔肉吃壞肚子了吧!”秦淮茹臉色一變。
當秦淮茹這一說,賈張氏的臉色就白了,?而棒梗也是慌了。
要知道那病死的兔子也有不少進了棒梗的兔子。
不過,?棒梗卻沒感覺到難受。
而賈張氏肚子疼的越來越厲害。
沒辦法,秦淮茹披上衣服,去找傻柱和一大爺來幫忙。
“老嫂子你這是怎麼了?”一大爺問道。
“肚子疼?吃壞肚子了吧!”傻柱也比較熱心。
接著,一大媽和何雨水也來了,然後又來了幾個人。
沒多久,林向東兩口子也來了,後院的聾老太太,劉海中和許大茂等人都來了。
本來林向東和婁曉娥也睡下了,忽然聽到賈家傳來慘叫聲,林向東也就過來看看,婁曉娥見了也跟著一起來。
也是林向東的聽力好,像婁曉娥在家裡就沒聽到賈張氏的慘叫。
“張丫頭,你麵色發黑,像是中毒了,是不是死了那病死的兔子?”老太太拄著拐杖走到賈張氏麵前,滿臉嚴肅的問。
頓時,眾人麵麵相覷,接著就都看向賈張氏。
而賈張氏卻感覺沒臉了。
“大家搭一把手,先送去醫院吧!”一大爺說道。…
傻柱正要搭一把手,老太太又開口了:“怕是來不及了。”
見老太太說的嚴重,?賈張氏也是慌了。
而棒梗更是嚇的哭出聲,到底還是個孩子。
“張大媽,那隻病死的兔子你沒扔?”林向東驚訝的看著賈張氏。
賈張氏說不出話。
婁曉娥這時開口問棒梗。
“奶奶把兔子藏起來了,她吃了,我也吃了。”棒梗哭著說。
也是因為老太太說的嚴重,棒梗嚇壞了。
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隻手捂著肚子,一隻手拍大腿,口中卻一個勁的喊疼。
看著賈張氏這操作,林向東就覺得辣眼睛。
“我去借一輛板車。”劉海中想了下,說道。
“用農村的土方法。”老太太說。
“什麼土方法?”傻柱好奇的問。
“農村的孩子誤食耗子藥,就灌金汁催吐。”
“灌金汁?金汁是什麼?”何雨水不解的問。
“就是糞水。”三大爺給何雨水解釋了下。
“給張大媽灌糞水?”何雨水已經驚呆了,還有這種操作嗎?
“人命關天。”許大茂看熱鬨不嫌事大。
“不要,我不要。”賈張氏滿臉恐懼。
而秦淮茹一臉為難。
棒梗小臉煞白,雖然他肚子還沒疼,但畢竟也吃了兔肉,是不是也要給他灌糞水?
一想到糞水,棒梗就想吐,他就是死,也堅決不喝糞水。
易中海稍一猶豫,一咬牙:“柱子,弄點糞水來。”
“我去。”許大茂自告奮勇。
“算我一個。”劉光天也站了出來。
閻解成和閻解放二人也是站出。
“糞水也是公家財產,我家還有點糞票。”婁曉娥也是熱心。
沒錯,這年代的五穀輪回之物也是公家的,所以,就有了糞票。
像農村對糞票的需求就很大。
“時間長的糞水也不好,最好能有新鮮的。”老太太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