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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,疼!”
傻柱被秦淮茹揪著耳朵,正在喊疼。
秦淮茹也是真的生氣了,傻柱教唆棒梗去許大茂家要壓歲錢,這導致棒梗挨了一腳,額頭都差點磕破,鼻子更是破了皮。
另外,秦淮茹還生氣傻柱充大頭。
像趙為民給傻柱扣個頭,傻柱就給了五塊錢。
對秦淮茹來說,傻柱可是她的長期飯票。
“人家給你扣個頭,你就給五塊錢,是不是傻?”秦淮茹瞪著傻柱,小白眼一翻。
“我錯了,都怪趙大勇家那小子,竟然當眾給我叩頭,許大茂又一擠兌,我也是沒辦法。”傻柱苦笑道。
“我看你就是傻。”
“對了,棒梗沒事吧!”傻柱連忙轉移話題。
一說到棒梗,秦淮茹就淚水打轉。
眼看秦淮茹就要哭,傻柱自打一巴掌:“怪我,我沒想到許大茂那孫子這麼不是東西,秦姐你放心,回頭我一定好好整治他。”
與此同時,何雨水躲在屋裡。
看到自己的傻哥和秦淮茹在外麵‘打情罵俏’的,何雨水就怒其不爭。
而對門的賈家,賈張氏用熱雞蛋給棒梗額頭敷了下,又給棒梗的鼻子塗了點藥膏,然後就死死盯著傻柱和秦淮茹。
但凡傻柱和秦淮茹有一點出格,賈張氏就會出去。
一方麵是賈張氏擔心秦淮茹壞了賈家門風,另一方麵是擔心秦淮茹帶著孩子改嫁。
要是秦淮茹改嫁,會帶著孩子,還會帶著她賈張氏?
如果找個拉幫套的當然另說。
可是就賈家這條件,找個拉幫套的也不容易。
傻柱雖然饞秦淮茹身子,但讓他給賈家拉幫套,他也不乾。
而就是找個拉幫套的,賈家還有名聲嗎?棒梗以後還能抬起頭嗎?
所以,為了自己,為了孫子,賈張氏必須要盯緊秦淮茹。
隻要她賈張氏還有一口氣,秦淮茹就甭想改嫁。
棒梗雖然恨許大茂,但他更恨傻柱。
要不是傻柱教唆,棒梗也不會挨了許大茂一腳。
並且,傻柱雖然給了棒梗壓歲錢,但隻給了五毛錢。
“給趙為民五塊錢,給我就五毛,傻柱就不是個好東西。”棒梗心中暗罵。
至於小當和小槐花,也都收到傻柱給的壓歲錢,一個人兩毛五。
……
好事不出門,天還沒黑,傻柱教唆棒梗去許大茂家要壓歲錢的事就傳開了。
四合院外,不少人都是談論起來。
大年初一,各家團圓,缺乏娛樂,也就家長裡短了。
就是隔幾條街,有個新鮮事也會談論。
“傻柱也真是夠缺德的。”
“雖然許大茂和傻柱是死對頭,但玩歸玩,鬨歸鬨,也不能太過分啊!”
“教唆對門的孩子去許大茂家要壓歲錢,還三塊就齊活,五塊也不嫌多,人家許大茂不給,就說許大茂娶不到媳婦,有這樣的嗎?”…
“簡直就是過分。”
……
劉海中出去上個廁所就聽到好幾個人在談論。
“誰外傳的?”劉海中不無好奇。
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可是讓大家都不要外傳,可大院外的不少人都知道了。
這下,傻柱的名聲雖然不至於臭大街,但更差了。
可以肯定是有人外傳,卻不知是誰。
首先不是他劉海中,他老伴也不可能,應該也不是他家的劉光天和劉光福。
易中海,一大媽和聾老太太也都可以排除。
傻柱是不可能,何雨水也不可能。
秦淮茹?不太可能。
賈張氏?她今天就沒出過院子。
心中琢磨了下,劉海中回院子裡,然後就去易中海家。
“老易,和你說點事,我剛才出去上個廁所,聽到有人在說傻柱……”
隨著劉海中一說完,易中海的臉色就陰沉了。
在一旁的一大媽皺著眉:“這是有人外傳了。”
“知道是誰外傳的嗎?”易中海問劉海中。
“還不知道。”
易中海的麵色很難看。
不知道是誰外傳,但傻柱的名聲更差了。
並且,外人以後怎麼看四合院?
畢竟四合院可是一個集體。
一旦四合院出了個壞分子,大家走出去還能抬起頭嗎?
若是外人說起四合院就搖頭,那麼,大院裡的人找對象都是難事。
像閻解成,傻柱和許大茂,都要考慮找對象。
就是何雨水過兩年也可以找對象。
以往,四合院可是先進,要是名聲壞了,易中海第一個不答應。
“也不知道是誰外傳的。”一大媽歎了口氣。
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,院子裡出了點破事,往外傳就很不好。
一直以來,易中海也是提倡院內的事就在院內解決。
“我再找老閻談談。”劉海中說著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