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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傻柱家出來,易中海就讓院子裡看熱鬨的人都散了。
沒多久,屋裡就傻柱和何雨水兩個人了。
何雨水還在生著氣,她可以確定棒梗偷了她五毛錢,但棒梗死不承認。
易中海和稀泥,而傻柱雖然相信是棒梗偷了他妹妹的錢,但就五毛錢,也就覺得沒必要鬨大。
“好了,小孩子不懂事,你也彆太當真。”傻柱對何雨水說道。
轉頭看向傻柱,何雨水對他很是失望。
剛才在秦淮茹的麵前,當何雨水表示是棒梗偷了他的錢,秦淮茹說不可能,而傻柱的態度和秦淮茹一致。
聽傻柱現在這語氣,他心裡是相信何雨水的,但還是站在秦淮茹一邊。
看來,她何雨水在傻柱心裡的地位還比不上秦淮茹。
接下來,越想越氣的何雨水連晚飯都沒吃。
賈家。
秦淮茹問棒梗,賈張氏也看著棒梗。
昨天,賈張氏還給了棒梗一毛錢,今天,棒梗又從何雨水屋裡偷了五毛錢。
在秦淮茹的逼問下,棒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毛三分錢。
“兩天不到,六毛錢就剩下這麼一點?”秦淮茹氣的想打棒梗。
要知道,六毛錢都差不多能買一斤肉了。
而棒梗買了什麼?北冰洋汽水,糖果,還有小鞭炮。
這還沒過年呢,棒梗就奢侈的買起了小鞭炮。
“何雨水也是不懂事。”賈張氏說了一句。
“媽,咱們要講點道理,雨水的錢丟了,她知道是棒梗,沒有大聲嚷嚷已經不錯了,我們卻死不承認,這已經不對了。”秦淮茹歎了口氣,她的三觀還沒賈張氏歪。
為了棒梗的名聲,秦淮茹可以昧著良心,但不代表她就沒一點良心。
平時傻柱沒少接濟賈家,何雨水對賈家的態度也挺好,可棒梗卻偷了何雨水的錢。
前段時間,四合院好幾家丟錢丟票的,賈張氏的金戒指都沒了,要是大家都認為是棒梗乾的?棒梗怎麼辦?
並且,秦淮茹可是知道何雨水不是傻柱。
棒梗去傻柱屋裡小偷小摸沒什麼,但偷何雨水的可不同。
“棒梗,以後可不能去何雨水屋裡拿東西了,你就隻去傻柱屋裡拿就行了。”賈張氏對棒梗說。
在賈張氏的口中,偷就是拿。
“知道了。”棒梗乖巧的點頭。
秦淮茹猶豫了下,沒說什麼,要是棒梗隻去傻柱那小偷小摸就沒什麼。
可以說,秦淮茹已經是吃透了傻柱。
……
月色朦朧,星光璀璨。
林向東兩口子在家吃了晚飯,幾個窩頭,兩個玉米餅,一碟炒雞蛋,一碗土豆絲,還有一碗白菜湯。
吃飽喝足,林向東就出門去轉轉,洗碗的事交給婁曉娥了。
正要去四合院外走走,一個人影卻跑來,冷不防的嚇了林向東一跳。
看清是何雨水,林向東皺著眉:“我說雨水,這大晚上彆嚇人啊!”…
“林哥,幫我個忙吧!”何雨水開口請求。
“有事說事。”林向東有些不耐煩。
何雨水卻一下抓住林向東的手,然後往她那屋拉。
“?”林向東又嚇了一跳。
這光天化日,不對,這月黑風高的,何雨水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。
這年代男女拉個手就可能是耍流氓,可不是鬨著玩的。
當何雨水硬拉著林向東進了她的屋,也有幾個人看到,一個是一大媽,還有秦淮茹,還有就是趙大勇的媳婦牛桂香。
“雨水這丫頭乾什麼?”一大媽瞪大了眼。
秦淮茹和牛桂香也都是驚訝。
被何雨水硬拉了過來,林向東連忙掙脫。
“何雨水,你可是大姑娘了,注意點影響。”林向東一臉嚴肅。
要是被人看到,可有點說不清。
“林哥,我想把櫃子上個鎖,你能幫我把櫃門改一下嗎?”何雨水指著屋裡唯一的櫃子。
丟了一次錢,何雨水可不想再有第二次,鎖門不行,鎖櫃子總是可以。
若是櫃子上了鎖,彆人想偷就隻能撬鎖,或是破壞櫃子。
借助煤油燈昏黃的燈光,林向東也看清楚了何雨水這屋裡。
一個門簾隔開,裡麵應該是窗,外麵有個破桌子,還有兩個凳子,一個小馬紮,一個櫃子,牆上貼著各種獎狀,有小學的,也有初中的。
另外,還有一些小的裝飾品。
再仔細看何雨水的這櫃子,櫃門不好上鎖,需要稍微改動。
知道林向東會木工,何雨水這才找他幫忙。
“林哥,你就幫我一下吧!”何雨水看著林向東。
“好吧,助人為樂。”稍一考慮,林向東也就答應了下來。
反正也不難,就幫何雨水一下。
“林向東,你來我妹妹這乾什麼?”傻柱急匆匆的跑來。
一大媽,牛桂香和秦淮茹都看到何雨水拉著林向東過來,一大媽也就和傻柱說了下,而傻柱一聽就急忙跑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