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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合院,中院的賈家。
斜眼老虔婆盯著對門的傻柱,準確來說,她是盯著傻柱的飯盒。
“這傻柱真是沒眼力見。”賈張氏抱怨著。
秦淮茹不在,傻柱就不知道把剩菜送到賈家來了。
雖然沒少吃傻柱從廠裡帶回來的剩菜,但賈張氏卻一點也不感激傻柱,反而覺得是理所當然。
且不說剩菜都是廠裡的,而傻柱之所以接濟也是對秦淮茹有想法。
最重要的是,賈張氏本就是四合院最大的白眼狼。
想讓賈張氏知恩圖報?隻能說是想多了。
當傻柱把兩個飯盒放在家裡之後,就跑出去等閻埠貴了。
又過了一會,何雨水放學回家了。
回到家,看到桌上的兩個飯盒,何雨水都沒急著放下書包。
打開飯盒,三個菜,還有點肉,油水還是比較足的。
菜已經冷了,何雨水連忙就把菜熱一下,然後大口吃了起來。
與此同時,對門的賈張氏可是急了。
對賈張氏來說,傻柱從廠裡帶回來的剩菜就是賈家的,現在卻被何雨水吃,這可不行啊!
此時,秦淮茹又不在家,賈張氏也隻能自己跑到傻柱家。
“雨水,放學回來啦!”賈張氏一臉不自然的笑容,怎麼看都是假。
“嗯!”何雨水邊大口吃著,滿嘴的油,邊點著頭。
眼看著傻柱兩個飯盒裡的菜是越來越少,賈張氏就心疼。
本來賈張氏的心情是很好的,因為棒梗這次的期末成績好,但現在就沒了好心情。
雖然急在心裡,可賈張氏也不好明說。
找著各種話題,賈張氏就是希望何雨水不要再吃了,可卻事與願違。
當何雨水把兩個飯盒裡的菜吃光,賈張氏就氣著回家了。
“蹩腳。”看著賈張氏的背影,何雨水嘴角勾起一抹嘲笑。
這老虔婆貪得無厭,簡直就是不要臉之極。
有時候何雨水真想罵一下賈張氏。
自從賈東旭嗝屁之後,這四合院就何雨水的損失最大。
以前傻柱從廠裡帶回家的剩菜可是大部分進了何雨水的肚子,可當賈東旭嗝屁之後,傻柱就忙著接濟秦淮茹了。
夥食一天天的變差,甚至都吃不飽了,何雨水還能沒點怨氣?
有了機會,何雨水當然是一口不少吃,她要是不吃就喂了賈家的一窩白眼狼。
而賈張氏回了家關起門就罵何雨水,也罵傻柱,越罵越難聽。
……
四合院外,傻柱看向胡同口。
當閻埠貴騎著自行車出現在胡同口,傻柱就連忙跑過去。
見傻柱忽然攔住路,閻埠貴連忙就一個刹車。
好在車速不快,要不然車軲轆都可能從傻柱臉上碾過去。
“傻柱,這大冷天的在外麵杵著乾什麼?”閻埠貴笑道。
“三大爺,借一步說話。”看了看周圍,傻柱說道。…
“有事說事。”閻埠貴沒好氣的說。
這胡同裡也就傻柱和閻埠貴兩個人,但傻柱還是放低了聲音。
“你知道棒梗這次期末考試的成績吧!”
“這話說的,我還是他數學老師呢,能不知道?”
接下來,傻柱就把給棒梗改分數的事說了,希望閻埠貴能幫忙。
“好家夥,傻柱,三大爺這就不得不批評你了,棒梗是個孩子,他不懂事,你不能跟著犯糊塗啊!咱們要實事求是,怎麼能改分數呢,這可是弄虛作假,現在還讓我幫著騙人,你讓我說你什麼好?還有……”閻埠貴對著傻柱就是好一番說教。
到底是個小學老師,閻埠貴這說教起來是一套又一套。
傻柱一時間是無言以對,閻埠貴說的都有道理。
“行了,我晚上找秦淮茹好好談談,孩子的教育是大事。”閻埠貴推著自行車就要回四合院,傻柱連忙拉住他。
“彆,就一點小事。”傻柱笑道。
“小事?孩子的教育能是小事?”
一咬牙,傻柱從兜裡拿出了兩塊錢。
沒點好處,想收買閻埠貴幾乎是不可能,因此,傻柱早就想好了用金錢攻勢。
看到傻柱拿出的兩塊錢,閻埠貴也是眼一亮。
“傻柱,你這是什麼意思?把你三大爺看低了,身為一個知識分子,自己的學生犯了錯誤,我其實是很痛心的,不過,還是要棒梗自己認識錯誤才行。”
“你三大爺我也不是喜歡多嘴的人,但是,我說但是啊!一個老師要對學生負責。”
“這樣,你給我三塊錢,我抽空多教育棒梗。”
閻埠貴一本正經的說著。
傻柱心裡有個羊駝在吐口水,這三大爺說了這麼多,就是要他加錢。
如今,傻柱也沒多少錢了,下個月又要過年,他還是咬著牙才拿出兩塊錢來,讓他再多拿出一塊錢,他也是肉疼。
“三大爺,棒梗也不是我家孩子。”傻柱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