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還沒放學,小當在院子裡玩,而秦淮茹坐在門口。
“秦淮茹,你是不是偷了我的金戒指?”賈張氏一雙三角眼儘是怒火,直接找上秦淮茹。
金戒指不見了,錢和票卻沒少,要說是外人偷了,賈張氏可不信。
上次丟了錢,這次丟了金戒指,家賊是越來越猖狂了。
“你的金戒指不見了?我沒拿啊!”秦淮茹神色驚訝,而她心中也有不滿。
怎麼說也是一家人,賈張氏開口就說偷,這也太難聽了。
“我的金戒指被偷了。”賈張氏生氣的說,更是心急如焚。
上次發現少了錢,賈張氏就把養老本藏的更好,卻不想金戒指竟不見了。
秦淮茹也知道賈張氏有一枚金戒指,而她很是眼饞,如今賈張氏說金戒指被偷,這讓秦淮茹也不淡定。
“會不會是你放哪忘記了?”
“金戒指我會放錯?”賈張氏冷著臉。
“我是真沒拿,趕緊找找吧!”
說著,秦淮茹就先找了起來。
……
廠裡,林向東沒什麼事了,正悠閒的喝著茶。
忽然,係統一聲提示。
放下手中的茶缸,林向東閉上眼,就感知到隨身空間中多了一枚金戒指。…
不用說,肯定是賈張氏的。
這枚金戒指十三克。
這年代不能買賣黃金,十三克的金戒指具體值多少不太好說。
“或許該去一下鴿子市,用金戒指換些錢。”林向東心中暗想。
……
把家裡翻了個遍也沒找到金戒指,秦淮茹一臉的無奈。
而賈張氏一屁股就坐下地上,邊哭著,邊手拍大腿。
“怎麼了這是?淮茹,你婆婆怎麼哭了?”三大媽本是在院子裡,聽到賈張氏的哭聲就跑了過來。
秦淮茹也不吭聲,金戒指會招人眼紅。
“我金戒指被人偷了,挨千刀的,老賈,東旭,你們把我帶走吧。”賈張氏越哭越傷心。
“金戒指?”三大媽也是一驚。
好家夥,這賈張氏真可以,有金戒指也不放好。
賈張氏幾乎天天都在家,而四合院又人多眼雜,外人想偷賈張氏的金戒指可是千難萬難。
“老嫂子,你也彆急,興許你放哪給忘了,好好想想,肯定能找到的。”三大媽說著。
“哼,我金戒指丟了,你就幸災樂禍是吧!”賈張氏也是氣糊塗了,口不擇言。
當賈張氏的話一出口,秦淮茹就知道不好。
“張大妞,你就分不出好賴。”三大媽黑著臉就走了,她懶得搭理這老虔婆。
秦淮茹連忙追上三大媽,解釋著,然而,三大媽卻聽不進去。
眼看著三大媽氣衝衝的走了,秦淮茹歎了口氣,她婆婆是又蠢又壞,平白得罪人了。
“媽,人家三大媽一片好心,你怎麼能說她?”
“她好心個屁!”賈張氏呸了一聲。
為了立好秦淮茹的人設,反正要當個惡婆婆,賈張氏也不裝了。
然而,秦淮茹隻希望賈張氏當個惡婆婆就好,並不希望賈張氏得罪人。
而在賈張氏看來,閻家條件也不咋地,還摳摳,三大媽也就會說幾句好話,還能接濟賈家?
所以,賈張氏認為得罪三大媽沒什麼損失。
當秦淮茹說幾句,賈張氏就很不樂意,她這個當婆婆的還要兒媳教?
賈家還輪不到秦淮茹做主。
接下來,賈張氏又懷疑小當偷她的金戒指。
等棒梗放學回家,賈張氏也懷疑棒梗。
晚上,林向東下班回了家,就發現中院的賈家是一地雞毛。
大家都還沒吃晚飯,又要開全院大會了。
賈張氏的金戒指不見了,她一口咬定被人偷了,這非同小可,必須開個全院大會。
先是三大爺開口說了情況,然後二大爺也說了說,最後是一大爺開口。
“賈張氏還有一枚金戒指?”
“金戒指都能丟了,這也太粗心大意了。”
“按賈張氏說的,可以排除外人,應該是家賊。”
“家賊難防。”
“對孩子的教育可不能馬虎,要不然就是害人害己。”三大媽陰陽怪氣的說。
三大媽這話裡有話,賈張氏也聽了出來,可是氣了個不輕。
秦淮茹心中也對三大媽不滿。
“我就說應該鎖門,這段時間,大院裡丟錢,丟票,現在都丟金戒指了,也彆什麼先進不先進了,繼續放任下去,大家夥的日子也就彆過了。”許大茂趁機對眾人說。
這段時間,許大茂就覺得大院裡越來越不安全了,所以,還是鎖門最好。
但鎖門影響大院評先進,這也是大事。
許大茂一提出鎖門,傻柱第一個就站出來反對。
然而,一些人卻在思考許大茂說的。
看著熱鬨,林向東是一言不發,他站在人群中也沒什麼存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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