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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飯,林向東走出了食堂,先是把飯盒洗了,然後就找許大茂要債。
如今手頭有些緊,是該要點債了。
廠裡一個旮旯,許大茂蹲著吃飯,林向東一臉平靜的走了過去。
正吃著飯,看到林向東走過來,許大茂沒什麼好臉色。
“傻茂,該還錢了。”林向東說道。
儘管許大茂很討厭傻茂這外號,但廠裡不少人都如此稱呼他。
一聽傻茂這兩個字,許大茂麵色一沉。
隨手從兜裡(隨身空間)拿出1張欠條,直接就扔給許大茂。
白紙黑字,清楚的寫著許大茂欠了林向東10元。
也就是沒寫明利息。
看了欠條,許大茂直接就給撕了。
許大茂這擺明了就是欠債不還。
就在許大茂把欠條撕了的同時,係統也提示要債失敗,並給予許大茂懲罰。
許大茂-15元,林向東+15元。
要是許大茂乖乖還錢,也就10元,可係統這一懲罰,他直接就失去15元。
“欠債不還,你可真不是東西。”林向東‘生氣’的罵許大茂。
而許大茂不以為恥,反而一臉得意,他就欠債不還了。
沒了欠條,林向東能拿出證據嗎?
“等著,咱倆沒完。”罵了許大茂一頓,林向東鐵青著臉走了。
“憑本事借的錢為什麼要還?”許大茂嘴角浮現一抹不屑。
至於說得罪了林向東,許大茂卻是不在乎。
在許大茂的眼中,林向東就是搶了他放映員工作,還搶了他對象,他遲早要林向東好看。
然而,等許大茂回家發現少了15元,他可就笑不出了。
……
從隨身空間中拿出3張紙鈔,1張是大黑十(10元),還有1張是3元麵值的,1張是2元麵值的。
這可相當於林向東現在大半個月工資。
發了筆橫財,林向東打算下館子,但票卻緊張。
“需要多買點肉票和細糧票。”林向東心想著。
下午3點左右,有外賓來廠裡,廠長親自接待。
廠長先是帶著外賓在廠裡參觀,然後就看電影,等電影結束則吃晚飯。
為了招待外賓,廠長可是把他珍藏的紅酒都拿出來,乃是舶來品,平日裡他可舍不得喝。
精通俄語的廠長秘書隨行翻譯著。
而當廠長帶著外賓在廠裡參觀時,林向東也開始準備了。
放映機已組裝好了,不僅仔細檢查,還試了下。
膠片也是選定的影片。
至於在食堂的傻柱卻是有點抱怨,他不喜歡加班,但今天廠長招待外賓,好酒好菜少不了,傻柱也能多帶些剩菜回家。
此時,傻柱滿腦子都是秦淮茹,還有棒梗和小當。
除了有些饞秦淮茹身子,傻柱也是可憐棒梗和小當。
傻柱覺得棒梗和小當可憐,就像他和妹妹。
不過,傻柱也是想當然,棒梗可比他幸福多了。
傻柱的媽走的早,他爹又跑了,隻能和妹妹相依為命,而棒梗好歹還有母親和奶奶。…
一直到下午4點半左右,廠長和外賓才開始看電影。
一場電影結束已是晚上6點了。
收拾好放映機,林向東也沒回家,而是被廠長叫去喝酒。
……
“林向東就一破放映員,都還沒轉正,廠長竟然叫他去喝酒,也不知道怎麼想的?”
傻柱邊麻利的起鍋炒菜,心中邊犯嘀咕。
一直以來,傻柱就看不起林向東,沒想到林向東時來運轉了,從鉗工學徒變成了放映員,還和廠長一起喝酒。
再加上林向東有個白富美女朋友,儘管成分不怎麼好,但也讓傻柱羨慕。
馬華在給傻柱打下手,而劉嵐則是下班回家了。
當傻柱大搖大擺的帶著2飯盒剩菜走出廠門時,酒足飯飽的林向東已回到家了。
今晚有雞鴨魚肉,有紅酒,可讓林向東吃美了。
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就好了。
不過,廠裡可不是每天都有外賓來。
目前物資緊缺,軋鋼廠雖是重要單位,偶爾大魚大肉還行,經常這樣可不行。
這會兒,大著肚子的秦淮茹還在中院洗衣服,但她的心思卻沒放在衣服上,而是不時的看向大院外。
顯然,秦淮茹在等傻柱的飯盒。
知道今天廠裡來外賓,而傻柱又加班,帶回的剩菜肯定有油水。
棒梗正在長身體,可是要營養。
就在傻柱回到四合院時,三大爺也盯上了傻柱的飯盒。
“聽說軋鋼廠今天有外賓,傻柱帶回來的剩菜肯定有油水。”三大爺對老伴說。
“便宜了賈家。”三大媽撇了撇嘴。
“也是傻柱自己拎不清。”
“要不怎麼叫傻柱?有叫錯的名字,就沒叫錯的外號。”
……
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在家說著傻柱。
聾老太太想讓一大媽幫忙給傻柱介紹個對象,但一大媽知道易中海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