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許大茂死不承認,聶科長也是生氣。
又過了一會,林向東也來保衛科了。
“聶科長,車軲轆找到了?”林向東明知故問。
“找到了,在許大茂家櫃子底下。”聶科長說。
一聽這話,林向東也就怒視著許大茂:“許大茂,竟然真的是你。”
‘憤怒’的林向東就要揍許大茂,卻被人拉住。
這時,許大茂發現聶科長似乎並不是在詐他。
可車軲轆應該在林向東家廚房才對,怎麼可能出現在他許大茂家的櫃子底下?
沒多久,易中海,劉海中和傻柱三人也來了。
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,是該來一下,而傻柱就是來看熱鬨。
“傻茂,你小子偷個車軲轆還知道藏家裡,沒傻到家啊!”傻柱嘲笑著。
“許大茂,不是我說你,你怎麼能偷車軲轆?一個四合院的鄰居,平日裡……”易中海‘痛心疾首’,眼中儘是對許大茂的失望。
“我沒你這個徒弟。”劉海中急著和許大茂劃清界限。
許大茂已經傻眼了,這……不對啊!…
總不可能是合起夥來詐他許大茂。
“如果車軲轆真的出現在我家櫃子底下,肯定是有人陷害我。”許大茂。
“死鴨子嘴硬。”傻柱臉上有著不屑。
“做錯事不怕,要勇於承認,錯了就改,還是個好同誌。”易中海對許大茂說著。
“你覺得有人陷害你?”聶科長冷哼一聲。
沒等許大茂開口,傻柱就先開口了。
這時,傻.福爾摩斯.柱上線。
“車軲轆是被偷的,這可以確定了。”
“而車軲轆是在許大茂家櫃子底下找到的,不可能是外人偷了林向東的車軲轆來陷害許大茂吧!”
“要說是院子裡的人偷林向東的車軲轆來陷害許大茂,誰有作案時間?”
“冒著這麼大風險來陷害許大茂,這是多大仇?”
“許大茂晚上睡覺關著門,要是有人潛入他家,不可能沒點動靜,他肯定就發現了。”
“一大早,林向東就發現車軲轆被偷。”
……
傻柱分析的頭頭是道,而且還特麼有道理,竟然讓許大茂無言以對了。
事實也的確是許大茂偷的,隻是他把車軲轆放在林向東家廚房。
但許大茂能說他偷了車軲轆藏在林向東家廚房?
不過,許大茂想不通的是車軲轆怎麼就出現在他家櫃子底下?
首先,可以排除林向東。
林向東早上發現車軲轆被偷,是去了下他許大茂家,可當時林向東空著手,身上也不可能藏個車軲轆吧!
“難道我上班之後,院裡某人發現林向東家廚房有個車軲轆,就偷偷放到我家裡?”許大茂心中嘀咕著,似乎也隻有這個解釋,總不可能是車軲轆長了腿跑去他家。
那麼,也就是有人在幫林向東了。
又看到傻柱正在幸災樂禍著,許大茂竟然懷疑傻柱了。
許大茂捋了捋,興許他昨晚偷車軲轆時被人看到了,當時那人沒聲張,卻偷偷幫了林向東。
可能是傻柱,也可能是彆人。
沒彆的解釋了。
如今,許大茂繼續否認也沒用。
“好吧,我承認了,是我偷了車軲轆,我其實也就是惡作劇。”
“林向東搶了我的放映員工作,還搶我對象,我就是想給他個教訓,我錯了,我道歉,我檢討……”
許大茂低著頭,承認著錯誤。
“要點臉吧,你自己放不出電影,人家林向東放出來了,還說人家搶你工作,至於搶你對象,婁曉娥好像不是你對象吧!”傻柱笑著說。
“柱子說的對。”易中海點頭。
劉海中也是附和。
……
宣傳科,廣播員接到了通知,開始全廠通告。
“車間鍛工學徒許大茂同誌盜竊廠裡財產,予以嚴厲批評……,扣除2個月工資,記處分,留廠察看,調崗為公廁清潔工。”
“車間鍛工學徒許大茂……”
“車間鍛工學……”
重要的事要說3遍。
上萬人的軋鋼廠,每個人都聽到了。
很多人興致勃勃的談論了起來。
廠裡對許大茂的處罰已經是輕了,沒開除他就算不錯了。
回到車間的劉海中大聲宣布許大茂不再是他徒弟。
而被安排去掃廁所的許大茂苦著臉,雖然沒被開除,但沒了2個月工資,名聲也差了,還要掃廁所。
還沒一個月,許大茂從放映員變成鍛工學徒,又從鍛工學徒變成個掃廁所的。
“林向東,傻柱,還有幫林向東的某個人,我和你們沒完。”許大茂咬牙切齒著,心中恨著,滿腦子都是報複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