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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又要開大會？”
“估計和賈家有關。”
“我琢磨著，應該是讓大家多接濟賈家。”
“還接濟賈家？我家都快揭不開鍋了。”
“就是，要是接濟賈家，我家日子還過不過了？”
……
林向東拿著個凳子走出家門，就聽到一些人的抱怨。
“東子，這是你自己製作的凳子？手藝不錯啊！改天也幫我家弄個。”一個大媽走到林向東身前，瞅了一眼林向東手中的凳子，眼就一亮，笑嗬嗬的說。
在林向東看來並不美觀的凳子，放這年代已經算不錯了。
這時，三個管事大爺也都來了。
賈張氏更是早早的過來。
桌子擺好，有茶水和瓜子，易中海坐中間，劉海中坐左邊，閻埠貴坐右邊。
聾老太太也在一大媽的攙扶下來了。
“長話短說，這次開大會是為了賈家。”
“賈家目前也沒個人上班，秦淮茹又進了醫院，治療費用就要不少。”劉海中開口說著。
“孤兒寡母的不容易。”閻埠貴說了一句，不過，他卻麵帶愁容。
知道易中海要號召大家捐款，閻埠貴當然心中不樂意。
然而，閻埠貴怎麼說也是三大爺，還是四合院的一份子，需要團結互助，不能脫離集體啊！
“大家都是街坊，賈家困難，我們能幫就幫一把，誰都有不容易的時候……，我捐5塊錢。”
一番大道理之後，易中海拿出5塊錢。
見易中海拿出5塊，劉海中皺了皺眉，一大爺捐5塊，他這個二大爺不能太少啊！
但劉海中和易中海卻不一樣。
首先，劉海中的工資就沒易中海多。
街道辦安排一大媽照顧聾老太太，一大媽每個月或多或少能有些好處。
最重要的是，易中海是絕戶，劉海中可是有3個兒子。
養活3個兒子，讓兒子上學，還要給兒子結婚，負擔可不小。
並且，劉海中還是個吃貨，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胖。
因此，易中海拿出5塊錢沒什麼壓力，劉海中卻不同。
猶豫著，劉海中一咬牙，拿出了2塊錢。
閻埠貴有些尷尬的拿出5毛錢：“我家的情況不好，就捐5毛了。”
賈張氏斜著眼瞅向閻埠貴，心中卻有不滿，一大爺捐5塊，二大爺捐2塊，這三大爺才捐5毛，真摳！
雖然心中暗罵，但賈張氏也不吭聲。
大家捐錢給賈家，要是賈張氏說出嫌少，直接就社死。
這點人情世故，賈張氏當然不會不懂。
“我就捐1塊。”聾老太太這時也開口。
這下，大家不捐也不行了。
許大茂捐了5毛，趙大勇家捐了3毛，李鐵柱家捐了4毛……
“我捐1塊。”林向東開口說。
頓時，眾人的目光都彙聚在林向東身上。
從兜裡拿出1張欠條，林向東對賈張氏說：“張大媽，你去年借了我3塊錢，還我2塊錢就行了。”…
“？”易中海。
“？”劉海中。
“？”聾老太太。
……
賈張氏不識字，欠條是賈東旭寫的，但賈張氏按了手印。
一看到欠條，賈張氏也就想了起來。
不過，賈張氏整個人都不好了，本指望林向東捐錢給她家，現在變成林向東和她要債了。
“我家都這麼困難了，你還和我要錢？你還有良心嗎？”賈張氏不要臉的說。
“欠債還錢天經地義，你去年借了我3塊，我現在讓你還2塊，我怎麼就沒良心了？”林向東覺得好笑。
在場的一些人都目光古怪地看向賈張氏。
像賈張氏這樣不要臉的可不多。
許大茂眼中就透著鄙夷，真是個老虔婆。
“咳咳，東子，賈家現在這麼困難，你也彆要債了，就當捐3塊錢得了，吃虧是福。”易中海道貌岸然的對林向東說。
當易中海的話音一落，不少人就附和起來。
“向東啊！你就捐3塊錢得了。”
“欠條就作廢吧！”
“這麼多年的街坊，平日裡低頭不見的。”
“吃點虧也沒什麼。”
看著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，林向東簡直就無語。
事不關己，一個個就看熱鬨不嫌事大。
賈張氏一下奪過林向東手中欠條，然後就撕了。
與此同時，係統提示要債失敗。
3塊錢的債，因為林向東隻要2塊，如今要債失敗，係統對賈張氏的懲罰也就減輕。
雖說懲罰減輕了，但也是7塊錢。
可以說，賈張氏的棺材本無聲無息就少了7塊錢，而她現在卻渾然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