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沒有想過代替他嗎？”水十飲說道:“一直被他欺負，什麼時候是個頭？”
“打不過。還有，我們上位是有規矩的。”小老弟說道:“實力強到打得過他；被更高一層的大哥點名；還有就是他死了。”
“那就弄死他。”水十飲攛掇道。
“他死和我們弄死天壤之彆，我們敢殺上層，不但自己活不了，家裡人都要受牽連。這個萬萬使不得。”小老大連連搖頭。
“你們想辦法叫我和龍哥見一麵，我幫你們殺了東哥。”水十飲緩緩說道:“怎麼樣？”
三個人麵麵相覷，臉色不斷的變化……最後小老大下定決心說道:“可以，但事了以後我們不再見麵。”
“行了，你們去吧，這是我的落腳地，有消息到這裡找我。”水十飲說著，身體緩緩隱入黑暗中。
水十飲剛離開，東哥又拐了回來，看到小老弟直接逼問道:“剛才那人呢？”
“那人……走了。”小老大疑遲了一下，但趕緊說道。
“媽的！趕緊給我找到他！不然你們就死定了！”東哥惡狠狠的說道:“才給了一個金幣，打發要飯的嗎？”
三人不敢說話，裝作找人四散而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水十飲來到昨天給三個混混的地址附近，找了一家商店買了幾瓶水和小吃，坐在馬路邊吃喝起來。
一直等到中午，小老二一瘸一拐的出現，看到水十飲也沒敢直接上前，而是裝作沒看到一樣，走走停停過了幾個胡同口，拐進一個廢棄的院子中。
“怎麼，昨晚又挨打了？”水十飲走進小院，感應了一下四周沒有潛在的危險。
“那個不算是人，”小老三一臉傷痕，一說話就咧起嘴來:“你昨天給他一個金幣還不滿足，折回來叫我們找你，說你的一個金幣是打發要飯的。”
“你們不說，所以又挨打了。”水十飲說道:“他倆個傷的很嚴重？”
“不躺幾天是下不了床的，”小老三歎了口氣，苦笑道:“不過也習慣了，我們都是賤命，那幾天不挨打還渾身難受。”
小老三說完拿出一張紙條遞過去:“這是我們老大要我帶給你的。龍哥我們幫你約不上，但這是龍哥經常出入的地方，在這裡可以找到他。”
水十飲把紙條收起來，掏出兩枚金幣遞過去說道:“等會回去安心養傷，那個東哥從現在起，以後就見不到了。”
小老三不知道水十飲為什麼這麼說，但還是接過金幣，下意識的回頭看向沒有門的院子入口……
“我說昨天把你們打的那麼狠都不開口，今天還要偷偷摸摸的跑出來，敢情來這裡領賞的啊！”東哥帶了兩人從院門闖進來，看著水十飲遞給小老三的金幣兩眼直放綠光。
“喂！那個誰，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，痛痛快快的叫東哥我開心，說不定還留你一條狗命，”東哥囂張跋扈的對著水十飲喊完，又對小老弟伸出手道:“拿過來，不然一會把你的雙腿打斷。”
水十飲身形一閃就到了東哥的身後，雙手掐住他身後兩人的咽喉一捏。兩人頓時瞪起眼珠捂住喉嚨想發聲、但又發不出聲的倒地身亡。
東哥被嚇了一跳，剛想轉身逃跑，水十飲擋在他的身前冷冷的看著他。
“想好怎麼死了沒有？”水十飲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