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修遠一口氣說了好多,可等了半天不見對方搭話,以為這是掛斷了。
但李修遠仔細看了眼電話,發現並沒有掛斷,就連著喂了兩聲。
又等了半天後,那個女人才低聲慢悠悠的說道:“知道了,你們等著吧”!說完電話就掛了。
“這都什麼人呐?這簡直就是個畜牲,不對,他們這都不抵那幫畜牲,真是畜牲不如啊”!那個胖大叔憤憤的罵道。
但一旁的小跑它們可就不樂意了,雖然知道那胖大叔聽不到也看不到,但小跑還是白了那大叔一眼,然後撇著嘴說道:
“彆拿那不是東西的玩意跟我們比,畜牲怎麼了?我們雖然披毛戴甲,但卻有情有義。
更不會殺了自己的孩子,什麼東西啊這是,我呸”!說著一口仙液噴向那大叔。
“哎呀這是什麼玩意啊?感覺好像下雨了呢?這響晴的天而且在屋裡,怎麼可能呢?可我明顯感覺,有雨點子落我臉上和腦門子上啊”?
我們當然不會告訴他是怎麼回事,不過這沒事說話時的確應該注意,絕不可口無遮攔什麼都說。
以為眼睛看不見就什麼都沒有,那是怎麼可能呢?
這無論是古人說的十目所視十指所指,還是現在人說的烏鴉嘴一語成讖,都是要人們注意自己的言行。
豈不知,有些福報就是從嘴裡流出去的,而有些災禍也是從嘴上惹出來的。
我們在屋子裡無聊的等著,李修遠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話。
我知道他應該是心裡惦記著他師傅,可是這家人什麼時候來呢?
就在這時,門鈴響了,那大叔跑過去開門,看到門口的那兩個人,愣了一下後驚訝的說道:“真沒想到,你們這還挺快”。
我抬頭看過去,就見一個四十多歲一臉愁容的女人,扶著一個精瘦的男人慢慢進了屋。
那個男人似乎病了,看那個模樣,讓我想起了一個小品裡的台詞:“左手六,右手七,左腳畫圈右腳踢”。
那對男女一進屋就四處撒摸著,然後那女人一臉著急的問道:
“你們打電話說我家瑩瑩在這,她在哪呀?我們怎麼沒看到呢?”
我剛要說話,那個胖大叔就指著一旁的男人問道:“這咋回事啊?上次見不是還挺好的嘛?”
聽那胖大叔這麼問,那個男人隻是歎了口氣,並沒有回答他。
然後四處瞅了瞅後大著舌頭,口齒不清的問道:“大哥,那孩子……孩子呢”?
一提孩子,那胖大叔就鄙夷的白了他一眼,然後指了下我和李修遠說道:
“嗐!你們呐!讓我說啥好呢?你們可算把我們一家人可害苦了。
自從買了你們這房子,這接連不斷的出事,我們一家人連一個好覺都沒睡過。
現在我老伴子也回老家了,兒子也不回來了,你們呀,要不是看你這病了,我真想給你兩下子。
這是我請來的專門處理這事的大師,具體咋回事讓他們跟你說吧”!
這時李修遠走過去,看了眼那個男人,然後指著他們身邊的鬼小孩說道:
“我不知道為什麼,你要把自己三四歲的女兒留在車裡,導致她在車裡缺氧悶死。
但那個孩子一直到死,都還記得你對她說會來接她,所以她一直等著,即便死了化成了鬼,她也在等著。
這個信念一直支撐著她到現在,即使我們打算送她去投胎,她都不肯,哭喊著回來非要等你們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