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雪看著我們想了想後說道:“那個失戀的女生啊呀了一聲,我們不知道她怎麼了,正想問她,就見她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們不說話,然後又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裙子。
她那天穿了一條睡裙,我們就見她睡裙一點點掀起,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拉起睡裙,看到這我們嚇到大聲尖叫了起來。
而就在這時,寢室裡原本明亮的燈光毫無征兆地驟然熄滅,整個房間瞬間被黑暗所吞噬。
四周一片黑暗,唯有桌上那根孤零零的白色蠟燭,還散發著微弱的光芒。
那蠟燭上的火苗左右不停地晃動著,看著隨時都可能熄滅。
它那忽明忽暗的光,照在這漆黑的寢室中顯得格外的詭異,讓我們不禁心生恐懼。
而這時那個說沒有姻緣的女生,突然大聲叫罵了起來,猶如農村潑婦,不但一邊罵還一邊吐口水,並且用另一隻手一下拍倒蠟燭。
那蠟燭倒下後就熄滅了,而就在這時寢室的燈也亮了,她倆的手也終於能動了。
我們幾個長舒了一口氣,那個失戀女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後,說自己剛才好像遇到什麼邪門的事了。
最開始感覺有人摸自己屁股,然後又感覺自己的睡裙被誰拉起,而自己手還不能動,真是奇怪的很。
另一個女生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安慰她,沒什麼事的,我奶奶說了,遇到啥邪門的事就大聲罵它,要多難聽就多難聽,同時還要吐口水,你們看沒錯吧?
我看那個女生一臉得意的說著,可是心裡卻感覺這件事並不簡單,就趕緊跟她們說自己困了就回了寢室。
這事後的第二天,聽說那個罵人的女生發瘋了,她剛被家長帶走,那個失戀的女孩也發了瘋,這回又輪到我了,我現在怕極了,可是我什麼也沒乾啊?”
周雪帶著哭腔說著,我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,而這時王佳怡的電話響了,就見她聊了一會,掛斷電話後一臉沉重的說道:
“我舅舅找人問了,那兩個女生,一個住進了精神病院,每天瘋瘋癲癲的胡言亂語,而另一個……”。
“另一個怎麼樣了?”
周雪著急且緊張的看著王佳怡問道,王佳怡看了眼她,然後歎了口氣對我們說道:
“另一個沒了,據說是拿刀自裁了,詭異的是,她死時的麵容是滿臉帶著幸福的微笑。”
周雪聽到這,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椅子上,渾身哆嗦著說道:“一定是那個沒有姻緣的女生,一定是……”。
看她那害怕的樣子,我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:“沒事的,有我們在你放吧”!
周雪她抬頭看著我拉著我的說道:“九玄我今天不想回寢室了,我在你們寢室住行麼?
我太害怕了,你和你男朋友也留這個寢室唄?沒有你們我怕死了”。
我還沒有回答,一旁的王佳怡就拍著胸脯說道:
“沒問題這是小事一樁,今天咱們都在九玄寢室住,正好她們寢室空了兩個床位,咱倆一個人一個,至於九玄她男朋友,她倆一個床位就行了。”
“可是宿舍阿姨不會同意的,她不可能讓男生,而且還是校外的男生住在女寢室的”,我趕緊說道。
王佳怡想了想後小手一揮:“這沒什麼的,我給我舅舅打個電話便是。
這都是為了救人,這麼大的事誰也不能說什麼,不然真出了事,那誰都負擔不起,這可是關係著人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