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沒想到,我這死了還不到一年呢,他就出馬了。
我記得以前我問他爺爺為什麼不乾了,他爺爺說老仙都回去了,身邊已經沒有仙家了,而且現在不時興這個所以就不乾了。”
我們這也算是知道了這事到底怎麼個情況了,就又燒了些紙錢讓他爺爺回去了啊。
看看一旁那小夥子一家人,他們還在給他爹一邊燒紙錢一邊小聲叨咕著,我走過去讓他們收拾收拾,告訴他們我們馬上要回去了。
他們三個卻很是驚訝的看著我,尤其是那小夥子媽媽好奇的問道:
“這就完事了麼?不做啥法事什麼的嗎?以前我們見那些個大師們都又跳又蹦的,有一個嘴裡還能噴火,那火冒老高了都……”
我們和那老頭說話他們是聽不到的,而且其實無論是驅鬼還是除妖,隻要掌握方法了都是很簡單的。
況且有些事情看起來表麵上雲淡風輕的,背後的仙家都已經跑一圈,或者我們已經暗中較量過了。
而那些人們看到的舞舞紮紮,上躥下跳的不過是做秀的分成多一些,也許他們能把事辦好,但也是為了表演給緣主看的。
我自從出馬辦事從來沒有過那樣,甚至辦事都沒有又唱又跳請仙的時候。
而且隻要出馬立堂,弟馬和仙家就得順暢溝通,不然就是立錯了。
而仙家跟我一直溝通的都挺好,辦事時他們不是給我打畫麵就是直接給我心痛告訴我怎麼做。
李修遠我沒問過,雖然一家一個樣不過大體都差不多是一樣的,無非是心痛眼通耳通什麼的。
他雖會道教術法,可也從來沒見過他有過什麼誇張的表現,唱大神調也就是給人立堂時才唱的,平時連文王鞭和文王鼓都不帶。
沒用我們解釋那個小夥子看了看我們後,然後捅咕一下他媽說道:
“哎呀媽你老人家可彆說了,他們蹦那麼高,嘴裡噴的火那麼大不是還沒解決麼?人家真正有能耐的大師才不這樣呢”!
李修遠沒有說話,拉著我指了指車:“九玄我們走吧,知道了大概怎麼回事了,我們現在回去吧”。
路上李修遠一邊開車一邊跟坐在我們車裡的小夥子說話:“你們前屯子有個出馬仙叫二賴子對麼?他什麼情況你知道不?”
那個小夥子聽了撓撓頭:“二賴子?我知道有這麼個人,小時候我跟屯子裡的小孩去他們那玩時,去過那個二賴子家。
他是個老光棍,平時沒事習慣下河撈魚,上山套野雞兔子家雀啥的,所以小時候他們屯子小孩願意跟在他後麵。
不過長大後學習忙了,我又跟父母來了市裡上學就沒他信兒了,更不知道他成為出馬仙。
我覺得他立堂頂香有點不可能,那出馬行業連個門檻都沒有麼?不說是個修行之人,但也不能是他那樣的啊?”
“他那樣?你是指什麼”?李修遠看了眼那個小夥子問道。
那個小夥子想了想:“他雖然沒乾過什麼太大的壞事,可是吃喝嫖賭,販賣宰殺各種小動物什麼的他都沒少乾。
怎麼會有老仙願意跟著他呢?跟他還怎麼修行?不說積累功德倒是有損道行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