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止住小跑:“算了,彆跟她廢話了,你還是好好說說具體咋回事吧,我跟教主還有大家都糊塗著呢”。
小跑聽我這麼說,白了那個女鬼一眼說道:“事情是這樣嬸的,我按著消息一找,發現那個人多年前的一天夜裡,睡睡覺半夜就猝死了。
既然死了,我就動用地府關係尋找下落,然後地府的人說,那個人死後投胎了。
不過最後也沒活成,現已陰魂的形態留在人間,具體一查就是那個女鬼的兒子”。
我們一聽都愣住了,屋子裡沒有一點聲音,大家都感覺不可思議。
尤其是那個女鬼,聽後感覺她好像定格了一樣,沒有任何表情一動不動的癱坐著。
過了一會,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,坐在地上,雙手拍打著地麵笑得不能自已。
隨後她大聲的高喊兩聲“冤孽…冤孽啊…”,兩行血淚就從她眼睛裡流出,隨著身影越來越淡,最後消失不見了。
俊飛撇撇嘴:“也好,免得臟了我的手”,轉身抱起他的妻子,帶著他的孩子來到我麵前:
“小主……”
我拍了拍他肩膀:“節哀順變,好好料理後事照顧好孩子,這邊你不用擔心”。
俊飛點點頭,然後看了眼鷺飛和李修遠轉身就不見了。
屋裡的仙家們,除了天天跟著我和李修遠的隨身護法,其它的都回了李修遠的堂營。
這件事終於結束了,李修遠坐在沙發上,抽著煙。
我歎了口氣,走到床邊剛要躺下,鷺飛和小跑就來到了我的旁邊:“弟馬,恐怕你還不能休息”。
我疑惑的看著他倆,小跑指了指牆角,我仔細一看,原來那個蛟和那個猴……哦不,是那個河神還在屋子裡。
我都把他倆忘記了,更沒想到它們還沒離開,我很是不解的問道:“你們……還有事麼?要沒事的話就回去休息吧”。
聽我這麼說,那個河神來到我麵前,拱了一下手說道:
“小神謝過兩位李門府弟馬以及眾仙家幫忙,才讓那河又恢複安寧,日後有事小神能幫的一定儘力”。
我回了一禮:“不用客氣,誰遇到都會這麼做的,況且你也救了我多次,我還得謝謝你”。
那河神笑了一下,回頭看看那個蛟然後對我說道:“不用謝那都是應該的,隻是我想求九玄弟馬一件事”。
我疑惑的看著它,想不明白,它會求我什麼,就見它指了指一旁的那個蛟說道:
“我那兄弟是個死心眼,因為癡心所以落了這個下場,但它並不壞,我知道它曾傷過你,不過都是因為……你太像他往世的一個舊人。
它一時沒有弄清楚犯了錯,不過它很後悔,想著儘量彌補,所以,你能不能給他一個機會,讓他護你左右,贖他那一劍之罪”?
我搖搖頭:“如今我的堂口已經取消了,而且我以後也不想領仙了,我隻想做個普通的正常的人,所以不需要護法”。
那個蛟皺著眉頭看著我:“有沒有堂口,與護你沒有關係”。
李修遠這時聽不下去了,把煙蒂狠狠按在煙灰缸裡,站起來看著那個蛟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