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始皇死亡的消息,才十天左右,他怎麼知道,而且胡亥也才剛即位,蜀郡這樣的地理位置,就算有都江堰的消息渠道,也不可能這麼快到他耳朵裡啊。
“這個陛下,是胡亥吧,聖旨上應該不是讓我死,就是讓我去鹹陽吧。”趙琛輕描淡寫道。
“忠武侯,您是怎麼知道的?”司馬欣的頭上已經在冒冷汗了。
不亞於他麵對秦始皇的時候,李斯和趙高都沒給他這麼大的壓力。
張若根本不敢說話了,他聽見了這些消息,心裡也是波濤洶湧,秦始皇死了,胡亥即位了,這是多久的事兒啊,他這個太守都不知道。
但是,忠武侯知道,手眼通天了?在蜀郡都能知道鹹陽的事兒?
而司馬欣也感到了恐懼,趙琛什麼都知道,也就是說,鹹陽根本沒有逃過他的眼睛,整個大秦,可能在他眼裡就是沒穿衣服的女人,一清二楚。
“怎麼知道的?我怎麼就不能知道了,拿來吧,聖旨。”趙琛隨意的攤開左手,讓他遞過來。
很像臣子在給皇帝遞文書。
而且他還是出自自己的自然反應。
趙琛還真拿起來看了,邊看邊說道:“嗬,還是用先帝的手筆給我寫的啊,想把我誆去鹹陽,先帝還真是對我情深義重啊,駕崩了,都還想著我,想著我一家老小啊,司馬大人,你說,是不是?”趙琛陰陽怪氣的問司馬欣。
“忠武侯,這,這隻是現在的陛下,想讓您回去助他治理朝政,隻是想著用先帝的名義,您會答應。”司馬欣驚慌道。
“司馬大人,這話,小孩子聽聽就可以了,拿來跟我說,太掉價了,胡亥,他能想到這些?不是趙高,就是李斯,我去了,那就進大牢了,他們就可以安穩的坐享天下了。”趙琛說道。
司馬欣腳都軟了下來了,他跪在趙琛的腳邊,說道:“忠武侯,不是的,不是這樣的,您想錯了,想錯了。”
趙琛沒管他,在眾目睽睽之下,他把聖旨拿到了一盞燈邊,聖旨燃燒了起來。
他,把聖旨給燒了,這是什麼膽子,敢火燒聖旨?
“忠武侯,您這,您這是?”張若驚恐道。
“忠武侯,這是大逆不道啊,這是聖旨啊。”司馬欣說道。
“帶司馬大人下去休息,聖旨而已,一個小娃娃,還用他爹的名義來誆我?李斯,趙高,想得太簡單了。”趙琛嘲笑道。
聖旨,真的在火焰中成了灰燼。
趙琛態度,極儘權威,始皇帝一去,無人再能製約他。
司馬欣被人拖下去了。
“忠武侯,咱們這是,不聽朝廷的了?”張若心驚膽戰道。
“張大人,你如果還想當這個郡守,那就聽我的。”趙琛的話,不容置疑。
張若心裡也是天人交戰了。
但是,他沒得選,因為整個蜀郡,都在趙琛的掌控中,他還打了西南,西戎,他的勢力,太大了,如果反抗,全家老小都得玩完。
“忠武侯,不,主公,我定忠於您。”張若馬上表明了態度。
“哈哈哈,你的選擇是對的,把劉邦叫過來。”趙琛拍了拍他的肩頭
劉邦來了後,他現在也覺得蜀郡不錯,一樣的能賺錢,現在也富得流油,反正跟著趙琛混哪兒都差不了。
“老劉,叫人給陳平他們去個消息,讓他們,開始行動。”趙琛說道。
“是,主公。”
最後,隻有趙琛和張良了。
“主公,這中原的水一旦攪渾,就是我們的機會了。”
“我們要的是天下歸心,不能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