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宮早朝路上,各個大臣陸續的進宮。
“佞臣。”
“貳臣。”
“枉為君侯。”
過去一個人,罵他一句。
“呸,國之不幸。”韓騰吐了口口水。
不過,他那吊著的手著實很引人注目。
“喲,韓大人,這手?”趙琛睜大眼睛問道。
“哼,摔的。”
其他人也沒拆穿他。
“韓大人啊,少去逗逗狗,狗長得挺可愛,但是那牙也挺利。”趙琛笑道。
“你。。。哼。”
很明顯,趙琛知道他去哪兒了,這傷是怎麼來的。
另一邊。
“彆拍我背了,疼。”淳於越叫喚道。
“淳博士,我這記性。”旁邊的那人說道。
背?那應該就是貓抓的了。
彆人倒黴,還是自己家的造成的,趙琛心情大好。
畢竟,是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。
眾人見過禮後。
秦始皇也看見了手殘的韓騰,說道:“韓大人,這是,摔著了?”
“陛下,是,是摔了。”
不少人都還捂著嘴笑。
韓騰心想:老子身先士卒,你們這群人還嘲笑老子,人心不古啊。
“摔了,就好好休養嘛,這都還來上朝。”秦始皇貌似關心道。
“陛下,臣為大秦肝腦塗地,為陛下分憂,是臣的職責,不能因私廢公。”韓騰聲淚俱下道。
“好一個不能因私廢公,韓大人,不錯啊。”趙琛笑道。
麵對趙琛的嘲諷語氣,他也隻能憋著,不可能說出真相吧,我這是被他家狗咬的。
去強開人家家門,被他家狗咬了,這說出去,明麵上,一輩子的尊嚴都沒了。
“韓騰,這忠君,你做得不錯。”皇帝說道。
這尷尬的場景,讓下邊的淳於越直呼好險,還好他傷在後背,有衣服遮住,不脫衣服就沒人看得到。
“陛下,今年這年過了,但是這朝臣年會卻是還沒有,望陛下再重新辦一次,不然於禮不合。”淳於越說道。
“不是,你們晚上不是已經過了嗎?就在鹹陽城裡邊。”秦始皇問道。
“陛下,這城裡的夜市,哪兒能算啊?”淳於越說道。
“對啊,這不能算啊。”
“不能算。”
“陛下,昨晚的夜市,無禮,無法,不合啊。”
這群人都如此說。
秦始皇臉上有些許不快,這年都過了,再辦,也不合啊。
李斯沒有說話。
“丞相,你說呢?”秦始皇問道,皇帝讓他說。
“臣以為,不辦。”李斯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