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男人,顫抖的開口“老板…老板,我們知道錯了…饒我們一命吧…”
顧梓敬不屑他們的求饒,他的皮鞋閃著細膩的光澤,狠狠落在那男人破爛的傷口上。
那男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,鮮血噴到顧梓敬的褲腿上。
顧梓敬冷冷地看著他們,聲音低沉而有力“錯?你們所犯下的,豈是一個簡單的'錯'字就能概括的?”
他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,穿透了那兩個男人的心防。
顧梓敬轉身,不再看向那兩個男人,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拉得很長。
他的步伐堅定,皮鞋在濕滑的地麵上發出清脆的回響,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決絕。
“我看他們還挺有力氣的嘛!”顧梓敬命令道,聲音中不帶任何情感“繼續!”
方且立刻應了一聲“好嘞,敬哥。”
兩個男人立刻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。
“老板,老板,我們真的知道錯了!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,饒我們一命吧!老板,老板!”其中一個男人忍受不住巨大的疼痛,嚎啕大喊。
顧梓敬停住腳步,他慢慢地轉過身,看向那兩個男人,冰冷的眸子中透出一抹殺意。
“敬哥,我們抓到他們時,他們褲子都沒穿利索,不如…”方且一聲嬉笑“我們把他們作案工具沒收了吧!”
顧梓敬看向兩個男人,眼裡的殺意更盛“好主意。”
“老板,我們沒有,我們沒有得逞,我們沒有侵犯到那位小姐。”兩個男人的聲音在地下室中回蕩。
顧梓敬冷冷地注視著那兩個男人,他們的呼吸急促而不穩。
“沒有侵犯到?那就是我們壞了你的好事?”顧梓敬的聲音如冰,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那兩個男人忙不迭地解釋道“不,我們沒有打算侵犯那位小姐,都是那個瘋女人要我們去的。”
“原來如此,脫了褲子想必是喜歡炫耀自己的東西。”顧梓敬的語氣依舊冷漠,他一邊說著,一邊揮手示意方且過來。
方且順勢走向那兩個男人,手起刀落,將他們身上的衣物割開,露出他們的下體。
那兩個男人羞愧難當,卻又無可奈何地任由顧梓敬的安排。
“不如這樣,我幫你把它們取下來,你們也省的逢人就脫褲子,抓在手裡方便多了。”顧梓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。
在這個陰冷潮濕的地下室中,褲子被割開的男人們如同被剝去最後一絲尊嚴,他們的眼神充滿了羞恥和絕望。
顧梓敬卻仿佛毫無感覺,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,似乎在享受著這種掌控一切的快感。
地下室中彌漫著血腥和屈辱的氣息,顧梓敬的影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陰森。
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可動搖的決絕,仿佛他就是這個地下室裡唯一的主宰。
那兩個男人低下頭,無力地顫抖著,他們的心靈已經被徹底摧毀。
“敬哥,他們還有力氣,我們再來一次嗎?”方且的聲音突然打破了沉寂。
顧梓敬深深地吸了口氣,目光冰冷地掃視著地下室的一切,他的決心更加堅定。
“再來。”他冷漠地下令道。
那兩個男人的噩夢似乎才剛剛開始,地下室中回蕩著他們淒厲的呼喊聲…